原來不管他們,告不告訴給督威他們的名字,都不會有事的,問題隻在於有沒有被督威這個人盯上。
就在剛才井口看見了,看見督威就在樓上盯著他,操控著他一半的身體,他的身體的操控權,讓他無法離開現在的這個位置。
他明白這次他死定了,哪怕沒有被督威玩死,也會被組織的人處理掉。
“我們先把刀放下好嗎?有什麼事我們好商量。”看著崩潰到極點的綁匪,但他的手極其的穩當,刀尖和孕婦的脖子始終差那麼五厘米遠。
這一句話讓井口戛然而止,一時也忘記哭啼,因為他也不知道,督威的下一步是什麼,想要得到些什麼,現在的他完全就是督威手上的提線木偶,他想抬頭去請示下督威也辦不到。
“我,我不知道。”沒有等到督威的回複,一時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想死死不了,想走也走不了,而督威就在樓上盯著他,就這樣把他在鬼門關門口反複的摩擦著。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說他精神上有問題,要我說趕緊找到他的主治醫生,把他帶回去。”就在這時,老大爺又跑到目暮警官的身邊,指著井口對目暮警官說道。
目暮警官也開始懷疑,綁匪是個精神病人,可是術業不對口啊!他一個警察幹不了心理醫生的活。
調查精神醫院的警察回來了:“目暮警官,我已經調查了所有的醫院,他們都說沒有丟失病人,我又問了在家調養的人,都沒有此人的記錄。”
“去找個心理醫生過來。”既然都不是,隻能隨便先找個醫生來試試看。
調查綁匪身份的人也回來了,爆破組的人也緊跟其後到達大廳。
綁匪:姓名西村井口,男,28歲,以前在壽司店裏當服務人員,不過在三個月前就已經辭職不幹了,從來沒有發現過他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孕婦:姓名月野桃子、女23歲,即將快要臨盆,桃子跟井口沒有任何關係,包括她的丈夫還有他們的家人,也都不認識井口這個人。
所以不存在什麼情感糾葛和財產糾葛。
“陣平、研二你們來了,”目暮警官和二人簡單的打了聲招呼,旁邊的伊達航也和他們互相點點了頭,就算是打招呼了。
“這個炸彈還挺好拆,隻要先剪掉紅的然後就是藍色、黑色最後是綠色,留下白色就可以了。”陣平看了一眼井口身上的炸彈,就得出了結論。
別看他身上的線綁的多,其實也就隻有五條而已。線長全部都綁在了身上,所以看似比較多而已。
守真和一眾人群,站在五樓的圍欄處,低頭看著樓下的場景,看著陸續出現的人,守真的唇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
就這樣過了半個多小時,所有人都累了,不停分在喝水,井口也口幹舌燥的,嘴角都爆皮了。
桃子堅持了這麼長時間也受不了了,跟井口商量了下,倆人就這麼一屁股坐在地上,繼續維持著剛才的動作。
他們也想在背後偷偷的過去,控製住井口,但每次往前走上兩步,刀劍就靠近桃子的脖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