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是不是玩大了,他也沒有做別的啊!好像就說了一句話啊!守真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不過他腦袋轉的快,很快就想到了辦法,用開玩笑的語氣對安室透道:“我還能是誰啊!我當然是守真咯!”
“你胡說,我不允許你拿守真的名字開玩笑,告訴我!守真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安室透憤怒了,用力的推倒麵前的守真,站起身來咬牙切齒的看向地上的守真。
被推倒在地的守真,並沒有惱,反而笑了起來:“哈哈……你說我不是守真,也不是守川,那你說我到底是誰啊!可我就一個人格唉!”
“你……”安室透指著地上的守真,明顯能看出手指的顫抖。
此時的安室透心非常的不安,他不敢想,他這一刻有種不想知道答案的想法,他好害怕,他的守真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你用不著害怕,我就是守真,也是守川,他們的實驗很成功,我就向你一樣,你既是降穀零,也是安室透。”守真站起身來,直視著降穀零的眼睛。
“當真?”
“當真。”
解釋清楚的二人,又蹲回了角落裏,看著大門口處進進出出的人。
“組織裏真不知道景光的事?”得知自己想多了的安室透,還是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當然不知道了,你這一個月不會是光想這個了吧!”守真又重複了一遍,然後一臉看傻子似的目光看向安室透。
“那你別管,你是怎麼知道景光沒死的,是不是你救的他?”安室透被守真說紅了臉,但立刻轉移了話題。
“不是。”守真想都沒有想就否認了。
“不是你救的?那你怎麼知道景光沒有死?”安室透衝著守真翻了個白眼。
咱能不能別說瞎話不帶眨嘛眼的!組織裏都不知道,而唯獨你知道,還說不是你找人救的,誰信呀!真當他是傻子這麼好騙啊!
“怎麼我就不可以知道呢?我還說是你救的呢!因為除了我,你也知道景光沒死啊!”
蹲了半天,腿都蹲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跟安室透爭辯了起來。
守真也知道不管他如何爭辯,安室透是認定了,是他救下了景光。
“我那個時候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去救人啊!我知道他沒死是因為我在現場,你沒在。”
安室透也跟著坐在了地上,主要是他的腿也蹲麻了。
“你在現場?那你看到是誰救的嗎?”
守真皺著眉看向安室透,他知道那天安室透定會去,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救人行動居然會拖到了最後?
要是行動在晚一分鍾,也可能是在晚一秒鍾,景光就真的徹底完了?
手在袖子下,掐指算了一下,今天晚上就是伊達航的死期了?
守真心中不由大驚,但麵部不露聲色,看來今天要緊跟伊達航,他怕那群小老鼠會把事給辦砸了。
“我看到了,可我不認識他們,你不在現場你怎麼知道他沒死的?說,是不是你派去的人?”
安室透一把摟住守真的脖子,另一隻手掐住守真的臉蛋,對他嚴刑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