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啊!”
守真想了想,才開口說道:“這麼跟你說的,守真這個名字是組織的外圍成員,可以說是最不起眼的一個,就算是組織被消滅了,我以守真這個名字,撐死了也就住幾天牢,要是真到了那個時候,說不定關押的人太多,反而口頭上教育一番也就把我給放了。”
“而守川這個名字,則是組織裏的重要成員督威,要是讓你們公安的人知道了,督威在組織裏的地位,我猜你們公安會出動所有的成員,哪怕是全軍覆沒也要把我給滅了,所以為了我能多活幾年,就打消這個想法吧!”
說著守真向遠處輕輕點了下頭,又繼續說道:“別忘了,我不光是黑衣組織裏的人,我還是你一直不知道名字的,那個銀色吊墜組織的人,難道你沒有發現,最近腰間帶吊墜都人多了嗎?”
安室透向著守真剛才點頭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兩個人,一個腰間戴有七個銀色吊墜的年輕男子,另一個看年齡像是個高中生,而腰間戴有三個吊墜,看兩人的長相像是一對親兄弟。
年齡大的的哥哥,對著他們禮貌的笑了笑,便帶著他的弟弟離開了。
“所以說,你早就想好了對應的辦法,看來我是白擔心了。”
“行了,別發牢騷了,我們也走吧!”守真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說道。
這次安室透沒有把守真拽回來,而是跟著守真一起離開了,場上走的人也差不多了,他們很順利的便離開了這裏。
第二天晚上,守真和安室透在一處高樓的天台上。
“你確定今天晚上蜘蛛會來找怪盜基德嗎?唉……你怎麼睡地上了,你今天不是睡了一天了嗎,怎麼又睡著了,快醒醒別睡了,在這裏睡你會感冒的。”
安室透拿著望遠鏡觀察著對麵的樓,一回頭居然發現找不到守真了,在往地上一瞅,守真居然坐在地上靠著牆睡著了。
被扒拉醒的守真,抬手看了下時間說道:“還不是沒到點呢嗎?著什麼急啊!睡覺多好啊!既能打發時間又能不那麼無聊,這叫一舉兩得。”
這話說的安室透有種想要翻白眼的衝動,他怎麼感覺對待現在的守真有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相比之下,還是以前上學在一起的守真好。
倆人又等一會,準確的說隻有安室透等,守真蓋著安室透的衣服窩在地上睡覺。
“別睡了,別睡了,蜘蛛出現了。”安室透保持著拿望遠鏡觀察對麵的動作,用腿碰了碰守真的胳膊。
守真打了個哈欠,不情不願的從地上爬起來,拿起他的望遠鏡也看了過去。
正好看到,基德站在原處一動不動的,明顯是中了蜘蛛的幻術。
“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抓他,你再不動手,這個怪盜基德就死在蜘蛛手裏了。”安室透看著守真還悠哉悠哉的在看戲,沒好氣的說道。
“著什麼急啊!不如我們打個賭吧!就賭怪盜基德會不會死在蜘蛛手裏。”守真癟了癟嘴,放下手裏的望遠鏡,湊到安室透的旁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