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真被這一嗓門給叫醒了,緩緩的睜開眼,就見小蘭帶著一個麵具在嚇唬小五郎,看著還顛坐在地上害怕的小五郎,守真隻能開口說道:“那是小蘭。”
哪怕守真不睜眼,他也知道是小蘭過來了。
“什麼嘛!其實你自己也怕的要命,”小蘭摘掉臉上的麵具,生氣的說道。
“啊!小蘭,那個麵具是怎麼回事啊?”小五郎確定是小蘭後,也不再那麼害怕了,但還是多少有點怕小蘭手上的那個麵具。
“就是掛在廁所裏麵當裝飾品啊!”小蘭瞅了一眼廁所的方向,有些不明白,廁所裏為什麼要掛這麼個東西。
小五郎指著小蘭生氣的說道:“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簡直是太過分了,居然剛戴著麵具嚇唬他,可小五郎剛說完,還想在說些別的時候,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跑步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了嗎?”一個小和尚跑過來慌張的詢問。
“沒有!真的沒發生什麼事。”小五郎連忙站起身來,說著就抓住靠在牆角,還在打盹的守真的胳膊,就開始往房間的方向走,說什麼也不能讓別人知道,他被一個麵具嚇到的糗事。
小蘭在看到有人過來,就急忙把麵具藏在身後,也一邊往小五郎餓啊方向挪一邊說道:“你回去休息吧!寬念師傅。”
看到所有人都走了,唯獨留下一頭霧水的寬念小和尚,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小蘭雙手拿著麵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能壓低聲音幹笑著說道:“這個麵具還沒有放回去,怎麼辦啊!”
“真是的,就戴在你的臉上吧!守真你身上怎麼這麼涼啊!是生病了嗎?”小五郎隨口敷衍了一句小蘭,一臉凝重的問向守真。
在他剛才接觸到守真的胳膊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涼意,這還是隔著衣服觸摸的。
小五郎還在守真抽回胳膊的時候,還小心的觸碰了一下守真的手,一點熱乎氣都沒有,比死人的溫度還要低,就如同觸碰到一個大冰塊。
“守真哥(守真哥哥)你生病了?”小蘭和柯南同時開口說道。
“沒有,吃藥的副作用罷了,過幾天就好了。”守真揉了揉發困的眼睛,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守真一開始就想好應對的方法了,別管他的身體發生什麼事情,全部推給吃藥的事上就行了,反正所有人都認為他病了,來點副作用怎麼了,誰讓那個狗屁醫生給他開了那麼多藥,一頓就一大把,都能當飯吃了。
不對!吃飯都吃不了那麼多!雖說他一頓也沒有吃過吧!但誰知道呢?他說他吃了,他就是吃了。
小五郎想了想,這事他還真的下不了決斷,一會要找個機會偷偷的給他師傅打個電話。
“真的嗎?要不要等我們回去後去醫院裏看看,或者是讓醫生換一種藥。”小蘭還是有點不放心,擔憂的說道。
“我的是私人醫生,他會定期給我檢查的,不需要去醫院。”守真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心裏卻無聲的歎了口氣,這還要多久身體才恢複啊!他都凍了好幾天了。
在路過石川森島的房間時,柯南特意瞅了兩眼,指著石川森島的房門問向小五郎:“叔叔!你知道他是誰嗎?為什麼要在腰間戴七個銀色吊墜?而且我最近發現好像不止他一個人帶吊墜,隻不過是數量不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