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答應了,麥惜這才派人著手去辦,或者直接讓賢妃吩咐人去辦。
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都是經過兩人的手,無論出了什麼岔子,都是兩個人共同承擔的。
也是某種意義上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一場相安無事,秦貫驍到是時不時把目光落在薑寧的身上,薑寧這段日子的確瘦了不少,這張好看的臉蛋似乎也瘦了。
如今肚子又大,她每動作一番,似乎都顯得格外的艱難,身上的衣服穿的很素。
秦貫驍猛的將眼前的酒水灌入,入口辛辣無比,他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天冷了。
夜裏的時候。
自然就全都散了。薑寧也慢慢的走到了長樂軒,又好好的洗漱了一番,她坐在銅鏡前的時候,才感覺到了外頭急促的敲門聲。
薑寧整個人的手一頓,她長發披散在身後,她試探似的叫了一聲。
“君心?怎麼了嗎?”
聲音帶著幾分顫抖,薑寧大概也能猜得到外頭是誰,可是該要裝一裝的時候……也是要好好裝一裝的。
薑寧猶猶豫豫的,她這才打開了門,還沒有看清楚眼前的人,就感覺一雙大手扯住了她的脖子,薑寧整個人往後仰,她下意識的勾緊了男人的胳膊。
門被關上,背後抵在門上,男人身上帶著酒氣。
薑寧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她鬆開了自己的手,神情顯得有些冷漠,原本有些顫抖的聲音也在此刻恢複了清明。
“陛下怎麼來了?”她似乎眼睛中再也沒有從前的崇拜之意。
秦貫驍喉結略微滾動,他如今才知道,如今才看見薑寧眼神裏頭對他似乎沒有半分愛意……
那麼從前的種種?
她所說的柔情蜜語,原來有些東西,薑寧天生就是擅長的。
“整個後宮都是朕的,朕為何不能過來?”秦貫驍聲音帶著幾分酒氣,可是薑寧卻清楚的知道,秦貫驍從前常年在邊關,邊關天氣寒冷,夜裏總是要喝上一口酒暖暖身子的。
早就已經喝慣了。
喝那麼一點酒對於秦貫驍就跟喝水一樣簡單。
“那陛下在這裏待著就是了,臣妾就先走了。”薑寧神色一如既往,規矩讓人絲毫挑不出差錯來,可是如此循規蹈矩落在秦貫驍眼睛裏頭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薑寧說完真的去取了披風,她已經披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準備扭頭往外走。
“你在鬧什麼?”秦貫驍伸手狠狠的捏住了薑寧的手腕。
薑寧雙眼有些發紅手被捏的有些痛。
“陛下覺得臣妾是什麼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不想了不要了就可以扔到一邊嗎?”
薑寧言語間透著幾分倔強。
“真是如此,臣妾不願意要這樣的寵愛,願意一個人苦苦後宮,陛下今日請回吧。”
她吐出來一口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