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世卿和金晶關上房門,鄭世卿關切的問道:“金晶,剛才陳瑩叫得這麼可怕,我卻沒有聽見你的聲音,難道你不怕嗎?”
金晶平靜的說道:“你是一個偵探,如果我像陳瑩一樣失態,豈不是讓你在大家麵前丟了麵子?但是……”說著將頭輕輕靠在鄭世卿的肩上,“其實我好害怕。”
鄭世卿心裏一陣感動,將自己的女朋友緊緊摟住親吻,一陣長吻過後兩人神魂顛倒,鄭世卿順手關上了燈,雙手開始放肆起來,金晶到這地步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意識,甚至於身不由己的給予了比對方更加熱烈的回應……
由於夜晚的疲累,次日鄭世卿醒得很晚,金晶卻不在自己的懷中,轉身看去,才發現金晶早已洗漱完畢,一邊吃著早點一邊瀏覽網頁。
金晶見他醒來,若無其事的說道:“已經十點多了,快去洗臉刷牙,早飯我給你留著呢。”
鄭世卿哦了一聲卻不起來,無限陶醉的說道:“怎麼這個床過了一晚就變得這麼香,女人睡過了就是不一樣。”
金晶說道:“你少油嘴滑舌了,現在我們還有這麼重要的案件沒有解決,人家陳君可比你勤快得多了,這會兒正在雜技團展現他的推理秀呢。”
鄭世卿笑道:“你開什麼玩笑,就算要推理也應該是在歌劇院,怎麼會跑去雜技團,你又騙我。”
金晶說道:“誰騙你了,是因為雜技團的光線比較好啊,二十分鍾以前陳君就已經通知了所有的人,說他已經找到了真正的凶手,準備在雜技團向大家揭曉事情的真相,這會兒除了我們兩個,所有的學生會成員和一群警察全部都在雜技團關注著他呢。”
鄭世卿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說道:“你怎麼不叫醒我呢?”
金晶吃吃而笑,說道:“幹嘛這麼緊張?你怕他贏走你的老婆嗎?”
鄭世卿快速整裝完畢,說道:“你別取笑我了,我們快點。”
金晶扁嘴說道:“現在知道急了,剛才睡得跟個死豬一樣,怎麼推也推不醒。”
兩人迅速來到雜技團,看見的第一幕就是近六十個人坐在觀眾席的前排,台上方子豪騎過的那輛摩托車居然還在,而在摩托車的前麵,陳君手持話筒伸出食指,慷慨激昂的說道:“凶手就是你!”
兩人來得晚了,聽他口氣似乎開場白已經結束,現在算是正式進入了正題,看他手指的方向,正是徐亞琴,親眼目睹兩次案發的中年婦女。
鄭世卿和金晶找了第二排正中央的位子坐下,隻聽台上陳君說道:“其實從昨天的第二場命案,也就是攝影師死在空中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懷疑你了,當時的理由很簡單,因為在座的所有人裏麵,隻有你一個人是兩次謀殺都在現場的。”說到這裏忽然住口,雙目怒視著坐在第一排最裏麵的徐亞琴。
古超群看他停頓,以為他已經結束了他的所謂推理秀,不由說道:“陳君同學,這個,恐怕不能作為徐亞琴女士是凶手的證據吧。”
陳君很有風度的一笑,說道:“如果我把這個作為證據,那麼這場推理我就會放在昨天進行了。”
古超群說道:“哦,既然如此,請繼續。”
陳君看見金晶到場,早已神采飛揚,這是看見台下所有人都關注著自己,不由甚是得意,但是表情卻仍然一臉凝重,用深沉的語氣說道:“大家不妨回憶一下,昨天在這裏的時候,負責燈光的何旭先生對我們說,他們十幾個人是一點整準時來到歌劇院的,由於午後兩點死者就有攝像工作,大家可能都不知道,作為一名攝像師,並不是到了現場取出機器就可以拍攝的,在拍攝之前要進行很多項工作,先是安置機器,接下來是對後焦和對白頻,這兩項完成了以後再是對彩色,完了才能固定,完成這些至少需要一個小時,而歌劇的開場就在一個小時後的兩點,所以說在歌劇院裏麵留給凶手接近死者的機會其實很小,而等到開場,所有人都在台上忙碌,誰都沒有時間去理會死者,所以死者的中毒時間隻可能是歌劇開場前的一個小時,而在那一個小時的時間裏,隻有一個人接近過他,那個人就是負責後勤的徐亞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