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做你的秘書吧？”華晟突然這樣對許書凝說。
“嗯？”許書凝有些詫異地抬頭看著華晟。
“我做你的秘書的話，就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了。從白天到晚上……”也許是因為正處於遐想的狀態之中，華晟的眼睛裏看起來滿是熱情。
“不行，我有秘書了。”許書凝雖然不知道華晟的話幾分是真幾分是假，但卻還是選擇了斷然拒絕。
“換了不就行了？”華晟抓住了許書凝的手。
“吳秘書跟了我也有幾年了，我沒理由換掉他。我總不能為了想要和你在一起就濫用職權吧？”許書凝扯動眉毛看華晟。
“我說，其實這些根本不過都是借口，實際上是因為你和那個吳秘書有什麼私情吧……”華晟從後麵環住了許書凝的腰，輕輕咬住了許書凝的耳垂。
“什麼意思……”許書凝忽然想起吳秘書好像在什麼時候也說過相似的話。
“不然怎麼不舍得換掉他？年會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對那個秘書倒是頗有些與眾不同……”華晟不滿地咬了咬許書凝的側頸，又在許書凝的脖子間聞來聞去。“這樣給你做個記號就說明你是我的了。”印下一個吻痕，華晟滿意地抬起頭，放開了許書凝。
“你以為自己是動物在標誌領地嗎？”許書凝對於華晟這種幼稚的行為表示嗤之以鼻。“還有，我自己怎麼沒覺得我對吳秘書有什麼不一樣？”
“你自己當然看不出來，我在旁邊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這就是傳說中的‘當局者迷’吧。”華晟不滿地哼了一聲。
“好，就算我答應你，讓你做我的秘書，你家裏呢？不是說我們董事長是你爸的老朋友嗎？自己老朋友的兒子給自己的總裁當秘書，別說董事長，你家裏會同意嗎？”許書凝歎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要被人說成是和別人有私情。
“我爸都讓我滾了，還管我幹什麼？”華晟慢慢放開了許書凝，有些煩惱地伸手將額前的碎發攏了上去。
“是啊，那我們的董事長就更不會為了你而換掉吳秘書了。不過你爸也是為了你好……”許書凝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既可怕，又可憐的母親。
“我知道，我不怪他。但是，任何人也不能讓我離開你，除非你自己親口對我說……”華晟好像為了表示自己的忠誠般吻了吻許書凝的手背。
“但是……”華晟這討好的舉動也沒能讓許書凝緊皺的眉舒展開來。知道家庭對一個人的重要，雖然知道不可能，許書凝還是想要一段能夠被雙方家裏接受的感情。
“沒有但是，別提但是……我已經再也不想離開你一步了，還是說這都是你在為計劃著什麼時候離開我而找借口？”不安讓華晟突然變得有些憤怒，那雙眼睛中流露出的不安也深深刺痛了許書凝的心。
“我……也不會離開你的……”掙紮了半天，覺得好歹也應該說些什麼來安慰一下華晟的許書凝終於艱難地吐出了這樣一句一點都不華麗浪漫的保證。
“如果世界就這樣毀滅就好了……”華晟擁住了許書凝，好像尋求主人安慰的狗一樣將頭埋在了許書凝的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