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怎麼可能,小一連我們都不讓碰一下,怎麼可能……”媽媽放聲痛哭。
爸爸一邊安撫媽媽,一邊急切地確定“醫生,你肯定剛才你說的?”
“我確定。”金發帥哥麵帶微笑。
爸爸轉念又想,有多一個人能觸碰小七,她的病就多了一成希望,於是急切地看著醫生“醫生,我想請你給我女兒做長期輔導治療,可以麼?”
“當然可以。不過那位小姐的症狀我從沒見過,我很好奇,我會先回美國研究出病因,回來給她治療。”金發帥哥坦然。
“那太謝謝你了,請問你叫什麼名字?”爸爸感激道。
“我叫Erek,來自美國。很高興能幫到你。”Erek伸出右手,拿出自己的名片。
“那謝謝你呢。”爸爸接過,同樣拿出自己的名片“我姓許,許黎笙,我女兒叫許七,希望你能治好我的女兒!”
“Ihope,too.”他們禮貌性的握手。
哥哥很快帶我來到醫院,當我醒來已是第二天。哥哥正在削蘋果,看到我醒了,馬上跑過來“小一你醒了,來吃蘋果。”哥哥切了一小塊放在我嘴邊,我慢慢張開嘴吃掉。
這時我正在回憶昨天的一點一滴,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掙脫了醫生,這好像就是自己身體的條件反射一般。
“小七,你終於說話了,哥哥好高興。”而這邊的許一現在還在感慨昨天妹妹說的那句話,這半年來這可是她說的第一句話。真是說不出來的激動與喜悅。
而我隻是兩眼放空,思緒早就飛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有無數燈光,無數的管子,然後......身體就像和思維分離一般,現在才感覺我坐了起來,伸出雙手。
而哥哥在這半年的訓練中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於是放下蘋果,把我抱在懷裏“小七,昨天你到底怎麼了?聽爸媽說你也抱了那個醫生,你為什麼優惠摔在地上……”哥哥問了很多,但我並沒有回答,隻是靜靜的靠在他懷裏呼吸。想了很多,很亂。
“小七?小七?”許一現在才發現我已經磕上了眼,於是輕輕把我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他便開始工作。也就是因為我的病,在公司的一切事物他都拿到這裏來解決。甚至會議都是用視屏搞定。
爸爸的公司很大,爸爸是董事長,但很多事他都不能一一做完。於是哥哥就在公司幫他,哥哥是總經理,也有很多事要做,可是我卻成了他的拖油瓶。
那邊Erek也回了美國,不斷的查閱相同的病例很詢問不同的教授,他是美國很年輕有成功的心理醫生,但即使成功,也畢竟年輕經驗不足。而許七的病給他帶來了不小的壓力和興趣,從沒遇到過這麼有趣的病人。她一定經曆了很不一樣的事情才會變成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