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你該想些什麼,無奈的現實,讓我成了個三無男,無車無房無錢。
朋友都調侃說“我們是輸在了起跑線上,在這個拚爹的年代裏,我們不僅投錯了胎,更可悲的是投錯了男兒身。”
就像一句話“學得好不如長得好,長得好不如嫁得好”,其中的哲學意義耐人尋味。
我也迷茫我也抱怨,可是我還時不時的會想起那些很文藝的箴言“麵朝大海,春暖花開”、“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悲傷,不要心急,憂鬱的日子裏需要鎮靜,相信吧,快樂的日子即將來臨”。
我一直沉默著微笑著期待著,可惜到了今天,我依舊沒覺得自己成功了、逆襲了,隻能感歎熱血的一時衝動終究逃不平庸的宿命,苦b的的路究竟何時才能走到盡頭。
想起孟子的那句“天將降大任於私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我越想這句話越感覺這是最大的欺騙,天未降大任與我,而我卻淒淒慘慘,我們這代人不缺鬥誌,可惜鬥誌也經不起歲月長河無情的蕩滌。
我很討厭自己這種騷包的文藝範,不溫不火、不怒不威舉手間淡定從容,上知地理、下知天文,國際關係、國內民生指點天下仿佛自己無所不知麵麵俱到,可惜我忘了最基本的一句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我叫易凡,一個外企的普通員工,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累死累活的幹著工作,雖然平時大家看到的都是我的笑臉,這個社會上誰又不是戴著麵具生活的。
我的一屋一直沒掃好,但我有夢想,有激情可惜一直沒有見到我夢中的伯樂。這是我時常感歎自己命運不濟時的感慨。
在這個二線城市裏,我渺小的平凡的好似一粒塵埃,一陣微風吹來我就要飄向不可知的遠方。
都說厭倦現在了,都會懷念過去,我想現在就有兩個人處於這種精神狀態,因為我和我哥們阿宏都喝醉了,我們一邊懷念一邊高歌,我送他一句‘莫愁前路無知己’他回一句‘天下識我有幾人’,滿杯酒帶著滿滿的無奈苦澀穿過喉嚨抵達心扉,那股灼熱不知能否溫暖那顆冷冷的心。
最後的最後醉了也就歸了。
踏入這個華東城市是2010年,那年我大學畢業,選擇了一家外企,如今三年過去,我愈發的感覺迷茫,每個月的4k的工資隻能剛剛夠自己在這個城市活下來。阿宏離開也許會有一個好的開始吧。
從醉酒中醒來已是第二天的裏黎明,燦爛的陽光透過落地窗射進屋內,我意識到似乎有什麼事情壓在心中,猛然察覺,阿宏今天要離開這座城市,離開這個租所。
“阿宏,阿宏……”我習慣性的用手敲著牆壁,立即從被窩裏起來跑向大廳。
“剛準備去叫你了”阿宏笑著說道,手裏掏出一包紅南京向我遞過來一根。
“行李都收拾好了啊”我看著他手裏提著那個黑色的小箱子問道。
“是啊,收拾好了”阿宏掏出打火機給我點上,然後從煙盒裏又取出一根,緩緩的給自己點上。
“怎麼就一個箱子的”我猛吸了一口煙。
“那些不要了,留給你吧”阿宏順著我的目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行李箱,抬起頭笑著對我說。
“去你的,就你那些臭被子送給我我都不要”我麵露‘不屑’的說道。
“哈哈,我也不想帶著了,煩”阿宏挪了幾步,坐在了沙發上。
“幾點的車?”我隨即坐在了他一旁的凳子上。
“七點半”阿宏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