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接受了穿入女尊文這個現實的餘綿叫起麵前柔美的爹和頂著啤酒肚的娘毫無心理負擔。

他們正要說什麼,負責包圍府邸的侍衛長就先開口了“餘司書,得罪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至於奉誰的命,就可想而知了。

餘情也就是原主的娘從懷裏拿出了一個鼓鼓囊囊的布袋子塞給了麵前的侍衛長,一臉諂媚的笑道“許統領,我們餘家究竟犯了何罪,能否指點一二。”

侍衛長也就是許統領顛了顛手裏的布袋子,似是滿意的笑了笑,隻說了一句“謝家”,隨即吩咐官兵抄了餘家。

也許是這銀子起了作用,許統領也沒讓官兵給他們一家搜身,隻是給他們帶上鐐銬就送進了牢房。

男子和女子的牢房是分開的,餘綿和餘情被關在一個牢房裏,牢裏麵還有很多餘綿不認識的人,她們都在咒罵,餘綿仔細聽,才發現她們罵的是謝家。

看來大家都是因為謝家受的牽連,這麼說女皇對謝家的怒氣很大啊!

這怒氣都牽連到前幾天偷偷去看謝望的餘綿身上了,甚至還讓她們一家都去流放,真是離了大譜了。餘綿不禁感歎,時也命也,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隻能坦然接受。

餘綿正在那思考,旁邊的餘情就湊了過來,小聲說道“綿綿,咱們家此次估計是被謝家牽連了,不過不用擔心,不會有性命之憂。”

看著眼前明知此次餘家之禍是由自己引起的,卻絲毫沒有怪罪之意,反而依然選擇安慰自己的娘,她的心暖了暖。

同時,她很擔心在另一個大牢的爹,雖然才穿越過來沒多久,但是他是自己在這個陌生朝代見到的第一個關心自己的人,估計要等事情塵埃落定才能見到了,餘綿隻能在心裏默默祈禱他能好好的。

“嗯,娘,我知道了,都是我連累你和爹爹了。”雖然這是原主惹的禍,但是既然自己已經繼承了她的身體,自然也要背負起她留下來的爛攤子。

餘情正要說些什麼,就被另一道聲音打斷了。

“這都晚上了,怎麼還不給飯菜啊,我可是要餓死了。”和餘綿一個牢房的女子叫嚷著,看起來像是平日裏囂張慣了,此時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吵什麼吵,什麼時候了!還以為自己是尊貴的大小姐嗎?我呸,你最好給老娘老實點,不然我這棍子可不長眼。”獄卒凶狠地啐了她一口,粗長的棍子穿過柱子寬大縫隙打在了剛剛大聲叫嚷的女子身上,打得她嗷嗷叫喚,隻能跪地求饒。

“你竟敢打我王家的人,我們是入獄了沒錯,可你別忘了,當今聖上最寵愛的貴君可是我們王家的嫡子,虎落平陽也不容得你這個犬來欺。”被打女子的祖母出聲了,隻見她雖然兩鬢花白,但卻絲毫不損氣勢。

“哦?你說的那位現在可脫不開身給我們好看,我們的王貴君怕是自顧不暇的待在冷宮裏呢,高高在上的貴君落得如此下場,倒是可憐,隻是誰讓他有一個和貪官同流合汙的娘家呢。”獄卒更囂張了,她最愛看這些所謂的貴人落難的場景,平日裏她卑躬屈膝也得不到他們一個眼神,如今卻能痛打落水狗,當真是痛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