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那個女孩看起來十歲,可秦與與你私奔已經有十三年了!”蘇芮一臉不信。
“是與不是,一見便知。”齊夢一臉篤定。
眾人跟著她一起去找秦與和二丫,跟著齊夢來到一處角落,這周圍都是難民,好多麵色慘白的,餘綿走得格外小心,生怕被感染了瘟疫,雖然她有藥,但是誰願意生病呢!
“啊”蘇羽一個沒走穩把腳崴了,水霧在他的眼底很快蔓延起來,平時有些囂張跋扈地人此時倒像是跌落了凡塵,看起來格外地脆弱。
他們出來的時候,蘇羽並沒有帶上小侍,此時他顯得有些無措。
雖然並不想再和蘇羽有肢體接觸,但看到已經無法獨立行走的蘇羽,餘綿隻能讓他把身子倚靠在她身上,借她的力幫他行走,畢竟嶽母還在這,她要是不管她兒子,那可沒好果子吃。
而這番舉動讓蘇羽的眼底染上了一絲暖意,他幾乎將身體完全靠在了餘綿的懷中,如墨般的長發和餘綿的發絲交纏,讓他有些恍惚。
感覺到蘇羽的身體傳來的熱量,餘綿有些不太適應,太近了!那股甜香味霸道地縈繞在餘綿的鼻周,讓她有些喘不上氣來,心跳也隨之加速。
在這種近距離的接觸下,她的身體好像更敏感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脖頸處溫熱有節奏的呼吸,能清晰地感受到懷中人越來越快的心跳。
好熱,這是兩個人的共同感覺。
好不容易走到了才走到了目的地,隻見角落裏有一個草席,平躺著的正是秦與和二丫兩父女。
齊夢猛地撲上去“阿與,二丫!”在發現她們還有呼吸後,蘇芮讓軍醫上去診斷情況,還有救!
秦與和二丫被運了回去。
蘇羽的營帳中
“羽兒,你說你娘是怎麼回事,竟然把秦與那個賤人和他的賤種都接回來了,要知道他當年可是......”
“父親,當年究竟是怎麼樣難道您不知道嗎?明明是您.....”蘇羽話說到一半便不再說了。
“我也是為了你和你姐姐啊,要知道你母親當年對秦與可是要星星不給月亮,如果我不爭,你姐姐現在在這個家裏就是低賤的庶女,如果我不爭,就不會有你!”說著說著秦風越發激動。
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又開始哭訴起來“羽兒,爹爹都是為了你們啊!”
“可是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萬無一失了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事情敗露了......”蘇羽有些無奈。
“不……事情不會敗露,我要他們都去死,隻有死人才不會開口說話,對,隻有死人。”他的眼神逐漸偏執了起來。
看著秦風離開的蘇羽抱著頭蹲在地上,他恨這樣的自己,他恨自己明明覺得爹爹不對,卻無力製止,他恨自己享受了這種罪惡得來的成果,他恨自己也變成了像他一樣的人。”
另一邊的餘綿則是趁蘇羽沒空搭理她趕緊回了自己的營帳,找了一圈,都沒看見謝望。
她猜想謝望可能已經走了,就想拉開衣櫃,準備給自己換身衣服,衣服上都是蘇羽的甜香,她有些不習慣。
剛把衣櫃打開,就看見一個人兒蹲在衣櫃裏,似乎太久了,已經睡了過去。
雖然蘇羽對謝望和餘綿的關係有些懷疑,但是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他對謝望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