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定北王親自來了?快,出去迎接,可不敢得罪他呀,聽說他平時都是直呼當今皇上的名諱,惹不起、惹不起。”
華珂帶著下人趕緊出來迎接。
“恭迎王爺大駕,小人華珂未能遠迎,還請恕罪。”
旁邊有幾個等著瞧病的人一聽是王爺,也趕緊跪下。
“都起來吧,不知者無罪。”
華珂這才起身,將陳長生和慕容萱讓進裏屋。
“各位,也對不住了,今兒善醫堂不營業了,實在抱歉。”小哥對等候的人說道。
那些人知道陳長生是王爺,也不敢說什麼,隻能乖乖的去別處瞧病。
華珂帶著陳長生二人來到後堂。
“王爺請上座。”
“來人,上好茶。”
陳長生也不客氣,直接就到上座坐了下來。
“華神醫,不必客氣,你也請坐。”
“王爺,小的不敢擔當神醫名號,隻不過是一個會瞧病的大夫。”
“華神醫不必謙虛,你的事跡我都聽杜知州講了,很了不起呀!”
“王爺過譽了,小的不敢,不知王爺找小人有何事?”
“哦,這是我的妻子,想請你給她瞧瞧。”
華珂剛坐下就趕緊站起來,說道:
“王妃好,請見諒小人的無禮,不過王妃看起來氣色可不怎麼好呀。”
慕容萱說道:
“華神醫不必客氣。”
陳長生看華珂一眼就看出點名堂,說道:
“我這次來呢就是想讓華神醫給慕容王妃瞧瞧,她一直沒有身孕,不知道是何原因。”
華珂回答:
“好說、好說,小人定當盡力。”
華珂給慕容萱把了把脈,說道:
“王妃也是練武之人吧?氣息運行平穩,內氣充盈,但月事不準時,時多時少,顏色暗紅,小人說得沒錯吧?”
慕容萱紅著臉說:
“確如華神醫所講,分毫不差。”
陳長生一聽,有戲,說道:
“華神醫不愧神醫稱號,一把脈就知道了這麼多信息,那嚴不嚴重?能不能醫治?”
華珂摸著胡須,說道:
“我開個方子,王妃隻需按時服用,三個月後再來找我一次,半年後不能懷上小王爺,就請王爺直接來砸了我的善醫堂,抹了我的脖子都行。”
陳長生聽華珂說得這樣自信,趕緊說道:
“哎喲,那可不敢,我相信華神醫肯定有這本事,就算沒有像你所預料那樣,我陳長生也定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來。”
“如若像你說得那樣,我定會重謝,還要送你塊牌匾。”
“那就萬分感謝王爺的厚愛了。”
接過華珂開的方子,陳長生仆人問道:
“請問多少銀子?”
“不敢不敢,哪能收王爺的錢呢?”華珂示意他的下人不能收錢。
那小哥也是口直心快,說道:“我們怎麼敢收王爺的錢呢,就是知州也沒收過呀。”
華珂聽下人這麼說,讓他趕緊閉嘴,不過已經被陳長生聽到了,問道:
“什麼?杜知州來瞧病不給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