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府下人打著火把四處找人,卻不知這花不語正在對麵房頂看著。
“兄弟,不和你吹牛了,我得回去了,我們這行最忌諱被人發現,我勸你也趕緊走,要是金獨行的大公子金成煥來到,你就走不了了。”
看來這花不語下了不少功夫,對金獨行一家的情況了如指掌呀。
陳長生當然不可能讓他走,一把揪住花不語的衣領,說道:
“小子,你今晚走不了了,你可是我接近金依依的最好禮物。”
花不語是個老江湖,一下就明白了陳長生是敵非友,一個金蟬脫殼,在陳長生手裏的就隻有一件外套了。
陳長生微微一笑,跑得脫、馬腦殼。
花不語輕功屬實可以,一邊飛去,一邊還在叫著:
“想抓我?沒那麼容易,你小子先回去再練二十年吧,哈哈哈。”
誰知花不語還沒有笑完,就被陳長生用縱地金光法追上,一腳踹到地上。
花不語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縱橫采花界幾十年,今天卻栽了麵兒,被陳長生逮住。
“小兄弟,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可沒得罪你吧?”
陳長生走上去,點了花不語的穴道,說道:
“不需要誤會,對於你這種畜牲,我很樂意抓捕,誰讓你運氣不好,碰上我。”
花不語此時真的很無語了。
陳長生提著花不語飛到金府房頂上,喊道:
“各位,你們可是在找這個王八蛋?”
說完一丟,砰的一聲花不語就臉著地,來了個狗吃屎,一嘴灰。
金依依拿著劍,走上去就想動手嘎了花不語。
花不語躺在地上不停的求饒,後悔自己不應該惹金獨行。
金依依可不想給他機會,一劍抹了花不語的脖子。
陳長生這時才翩然落地,下人拿著刀劍作防禦姿態。
“不必緊張,這個采花賊是我抓住的,再說了,我和你們主子金獨行是有過約定的,這次就是來赴約。”
金依依示意眾人放下武器,因為她看出在場的沒一個是陳長生的對手,他要是有惡意,這一院子的人恐怕早就灰飛煙滅了。
“這就對了嘛。”
陳長生說完,借著火把的光,仔細看了看金依依,不得了,果真像花不語說的那樣,擁有傾國傾城的容貌和身段,已然心動。
這時候飛來一個男子,也不問緣由,直接就和陳長生動起了手,不過陳長生知道,這必然是金獨行的兒子,看見家丁都圍著他,以為是壞蛋。
“二哥,別打了,他不是壞人。”
來人正是金獨行的二兒子,金成澤。
聽到金依依的喊叫,那人收住功法,落到金依依身邊,問:
“妹妹,你沒事吧?”
說完踹了一腳地上已經死透了的花不語,接著問:
“那人和這個死人不是一夥的?”
金依依說道:
“肯定啦,他要是和這歹人是一夥的,我們早就完蛋了,你沒見別人對你是手下留情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