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屎!
我躲回地上,往牢房裏爬得更遠,站在角落裏。
“不!不!退後!”
一個身材魁梧的女人看著我,好像我偷了她的午餐。從我的位置,我所能看到的隻是他們打牌的那張翻了的桌子,一個警衛蜷縮在桌子後麵,手裏的槍在顫抖。
我們目光接觸,我能看到他眼中的恐慌。
槍聲在我的視野之外變得更響了。
“傑佛遜!快起來幫幫我們!傑佛遜!”
高級警衛喊道。我聽到了槍上膛的跡象,接著是一聲尖叫。
“去你媽的……啊! !”
有什麼東西砸在我籠子的欄杆上,紅色的液體濺滿了嘔吐物。
我低頭一看,原來是一隻手握著一把槍。
一直擠在桌子後麵的那個警衛看了看槍,又看了看我,然後朝我舉起了他的武器。
“不不不不……我不會把它撿起來的!不要開槍!別他媽的開槍!”
我舉起雙手向他表示我是無害的,因為我知道在他目前的狀態下,所有的邏輯都已被扔出了窗外。
然後他的眼睛失去了焦點,他把武器舉到太陽穴前,扣動了扳機,一槍爆了自己的頭。
我一飲而盡。
這是DC。
精神控製。
很容易就能知道發生了什麼。除了哈利像瘋女人一樣大笑,螢火蟲大叫著“放我出去,夥計”之外,襲擊卡車的人已經設法關閉了抑製劑,幾個柵欄不足以把像鱷魚殺手這樣的人鎖在裏麵。
他暴跳如雷。
隨著最後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最後一個看守,那個年長的,撲通一聲倒在我牢房外的地上,脖子上少了一塊肉。
“天呐!嚐起來像放了一天的培根。”
我之前聽到的那個低沉的聲音在評論。
我和其他殺手被鎖在車裏。我的下一步已經很清楚了。我慢慢地移動,抓住握槍的那隻手,盡可能悄悄地把槍拖了進去,小心翼翼地不被人發現。
當我試圖把手指從手槍上移開時,卡車裏響起了腳步聲。
“嘿,警察殺手,你在幹什麼?”
哈利用悅耳的聲音問道,但我沒理她。
聽到金屬被彎曲和撕裂的聲音,然後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是時候了,你這個礙眼的家夥。”螢火蟲說。
通過把警衛叫他們的名字和他們的聲音相匹配,我越來越能認出他們了。這裏至少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人。他一定是那個有精神控製能力的人。
“螢火蟲螢火蟲……”那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前麵傳來。
\"我跟你說過你有多煩人嗎\"
“嘿,你在幹什麼……放開我的手!”
有一種嘎吱嘎吱的聲音,一種非常熟悉的聲音,我認為是肘部骨折了。
“請不要殺我!”請不要……”
螢火蟲的哭聲很可憐。
“閉嘴,我還沒忘記你和蝙蝠打架時對我幾個朋友做的事。”
“沒有鱷魚……請……我……”
啪的一聲,然後是嘔吐的聲音。
“哈哈哈哈哈,該死的,你把他的頭扯下來了!”
哈利一邊說,一邊把臉貼在金屬欄杆上。
“太血腥了吧,是嗎?”
鱷魚問另一個囚犯。他們沒有回答,隻能聽到他們嘔吐的聲音。
我終於設法把槍從被肢解的肢體上取下來,很快就熟悉了它。
“我可能很快就需要它了,”我想。
這不是一把普通的手槍,但幸運的是,它有足夠的相似之處,我可以把它扣上,指著我麵前,等待。
“快點把我弄出去,鱷魚!”
哈利喊道。
“來了。”
鱷魚殺手惱怒地回答。
我向牆靠得更近了。
“戈多和韋隆有一段過去。冬天的時候,他幫過他和幾個流浪漢一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