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想起了瑞文。
她真的需要放鬆一下。
他的手指在顫抖，我不禁歎了口氣。
我輕輕地抓住他的手掌。
“你們從來沒有分開過。”
我告訴了他。
“我能從你的眼睛裏看出來，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他的眼睛仍然遠遠地望著，它們和我照鏡子時看到的棕色是一樣的。
我所謂的“精神”基本上是達維安存在於自我控製邊緣的那部分。也就是硬幣的另一麵。如果我們都放棄，那麼黑暗就會勝利。
尼克幫我阻止了黑暗的勝利。
這個達維安沒有尼克，但他已經足夠堅強，試圖反擊。
他睜大了眼睛。
一滴眼淚順著他的麵頰流下來，我的眼睛也在灼燒，但我拒絕把目光從他的痛苦中移開。
“再見達維安”。
我低聲說。
他沒有反應。
好了，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我抓住切沙·尼克，把鞍頭的末端按在他的額頭上。我閉上眼睛，把注意力轉向內心。
推和拉。
推動和…拉。
我的血管裏回蕩著靈動的怒吼，切莎·尼克的全身都在發光。
什麼也沒有發生。
我又試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我做錯了什麼?
或者說，正確的做法是什麼?
我想，手裏拿著切莎·尼克。
“……鞘。”
他喃喃地說，聲音太低了，我幾乎聽不見。
鞘?
這和…有什麼關係呢。
哦!我之前怎麼沒發現呢?
當蝙蝠俠給我看達維安摧毀整棟建築的片段時，切莎·尼克是一把十字刀。
基本上就是一把巨大的剪刀劍。
然而，我們已經確定，達維安自己的力量不知怎麼地與我和讚帕庫托的靈魂融合在了一起……如果武器的作用完全相同呢?
劍鞘和切莎·尼克都被融合進了十字劍。
這其實很有道理。不過，所有這些都是純粹的猜測。我可以很容易地找出這個理論的漏洞，但如果我是對的，那麼……
我點了點頭，抓起綁在臀部上的鎧甲，把它平放在他的胸前。
他從頭到腳裹著一條綠色的裹屍布。我又把切沙·尼克按在他的額頭上，這一次，事情立刻發生了。
即使沒有哄騙，我的靈氣也咆哮著活了起來，衝過劍。我驚歎於這一切的美麗。
“拯救……孩子們還有……戈登。”
他倒吸了一口氣。
“我可以…我能看見……”
讚帕庫托靈魂\/達維安最後一次閉上了眼睛。
我咬緊牙關，保持那個姿勢，看著他的形體慢慢地分解成藍色的光粒。
他會去哪裏?
真正的戴維安幾周前就去世了，現在他那殘存的靈魂，那緊抓著仇恨和生活的不公平的靈魂被釋放出來，重新融入了整體。
我覺得我需要說點什麼來紀念他。
最後，我沒有。
我用切莎尼克把自己推了起來，然後網格在我周圍顯現出來，一根繩子支撐著鞘。
我把武器推了進去，我的形體從石凱身上掉了出來。
我的身體立刻感到頭暈。我絆了一下，失去了平衡。
“我抓住你了。”
一個聲音從我身後傳來。然後一條毛茸茸的長尾巴纏繞在我的腹部，把我托起。
“哦,親愛的。”
一個俏皮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思念一隻手，一隻眼;雖然那個傷口愈合得很好，但你一定是碰到了什麼討厭的東西。”
在回答之前，我花了幾秒鍾來保持平衡。
“謝謝。”
我告訴那隻毛茸茸的藍貓漂浮在我周圍的空氣中。
“你去哪兒了?”
打架後我叫過他，但他一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