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蕭秋雨搭訕的是很久以前在賭場認識的劉公子,當然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成了地地道道的賭友了,其實他們已經很熟了,好長時間他們都在賭坊一起渡過,當然一起賭過!蕭秋雨用力的拍了拍劉公子的肩膀說:劉兄,戰況如何啊!贏錢了沒有?
劉公子收起扇子擺了擺手道:唉,天有不測風雲啊!不提了,不提了,現在就指望段兄贏了錢買口酒與我喝嘍!
蕭秋雨微笑道:好嘞!今天看我的!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啊!
劉公子附和道:那是,那是,進來的有幾個不傷身的呦,出去的又有幾位不是兩袖清風的嘍!
三人站在一起小敘了一會兒,蕭秋雨便與劉公子來到了賭桌邊,牌九、單雙、豹子、大小在這裏是樣樣俱全。擠進賭鬼的人群中充滿了旱煙的味道與酒味,地上滿是女兒紅的空酒瓶,有一個趴在地上喝的爛醉的胡子大漢被門口的守衛拖出去丟到大街上了,唉,一聲歎息,蕭秋雨想到了不久前曾經的自己。在這裏簡直比菜市場還要吵雜,更沒有秩序可言,滿場隻能聽見輸錢拍桌子聲與贏錢的歡呼聲!
這世上有一種人,他們在賭桌上玩耍,他們一擲千金,就算輸掉了也仿佛毫不在乎,他們隻圖能在這裏買個亂醉,買個意亂情迷的人生……
蕭秋雨就是這樣的一種人!總是提著兩瓶女兒紅與劉公子在賭場裏渾渾噩噩!
今天不能輸,蕭秋雨告訴自己,蕭秋雨當然不會輸,今天隻要他想贏他就絕對不會輸!
蕭秋雨坐到一個剛剛輸完的肥酒鬼離去的板凳上,他緩緩的坐了下來,擼起衣袖,看著場上剛剛完事後的局勢,單或者雙,段秋雨的右手的食指不時的敲打著賭桌的桌麵,閉上雙眼仔細聆聽著瓷碗裏骰子的聲音,耳朵裏回響的隻有骰子的聲音。
他在賭桌上一直在冥想,擺著的姿勢活脫脫一個老賭鬼的模樣!以前輸錢是因為他喝了酒或根本不想贏錢,莊家把叮當作響的大碗放下的那一刻氣勢洶洶的說道:買定離手。
蕭秋雨把在手中不停轉動,也是唯一的銀子丟在了單字上麵,他用冰冷的眼神看著莊家,仿佛在告訴他我吃定你了今天,但贏錢絕不是為了得到賭場其他人的敬賞,在賭場他隻是為孤獨而困惑的生活找一個答案,還有那賭場上百分之五十的神奇概率。
開了,莊家大喊:單。
接著莊家把大碗蓋上繼續搖,停後大喊:買定離手。
蕭秋雨把二兩銀子丟到了雙字上麵,閉上雙眼。
開了,莊家大喊:雙……
莊家的額頭流出了冷汗,顯得有些幹枯的嘴唇下麵喉結一直在蠕動!所有的賭徒都圍了過來,來見證屬於好運賭場奇跡的一刻,此時蕭秋雨手上已經有了十張一百兩的銀票與二十四兩碎銀子。
蕭秋雨把十張銀票全部丟到單字上麵,全場的賭徒沒有一個跟著下的,因為現在這個賭場是蕭秋雨一個人的遊戲,所有的人,包括守住賭場門口的彪漢也進來為蕭秋雨助威,同時也驚動了賭場的老板。
單、單、單、單、單……………
整個賭場仿佛像大火上鍋爐裏的開水一般沸騰起來,整個賭坊裏隻聽的見一個單字在不停的呐喊!
莊家顫抖著雙手,胸前的衣服被緊張的汗水所浸濕,不願打開碟子,他太緊張了,他看了看站在遠處的老板,老板給了莊家一個眼神。
開、開、開、開、開……………
單,贏了,贏了,來福抱住了蕭秋雨大聲呼喊著。
兩千兩的銀票遞到蕭秋雨的手裏,同時也收到了一封信!蕭秋雨知道信裏寫的是什麼,他用手彈了彈那一疊厚實的銀票對著老板笑了笑說道:信我就不拿了!放心我不會在來了!我懂規矩!這就是個隻進不出的地方!
老板也笑著道:看來以前我看走眼了!你什麼都會,學的那麼精!有機會我們單獨來一把!哈哈!
離開賭坊之後幹什麼?來福問道。
這還用問?當然是請劉公子喝酒!噢!忘了你看我這記性多不好!我還欠你錢!蕭秋雨掐著來福的臉蛋說道。蕭秋雨數了五張銀票給了來福,這把來福激動的都不知道藏在身上那裏好,深怕萬一弄不見了怎麼辦!
劉公子表情非常疑惑的對蕭秋雨道:蕭兄百發百中,今天是怎麼做到的啊?
蕭秋雨微笑道:今天沒有喝酒罷了!
劉公子神秘道:我們走吧!去了酒店我給你們看一件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