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到她的家人和孩子,已經越過了她的底線。
曹晴有些興奮地笑了:“晚梔,我就喜歡你現在的樣子。以前你那個小白花的勁兒,我總想罵你。”
溫晚梔被逗笑了,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也沒少罵我。”
眼看著快到萬泉莊了,曹晴正色道:“車隊那邊的取證,估計很快出結果。我找人打聽了,王姐和沈青的故意傷害罪是逃不掉的。明天一早我們就可以開始準備起訴了。”
溫晚梔搖搖頭,眼裏閃過一絲算計,微微笑了:“不急,王姐即使被判了教唆未成年故意傷害罪,也判不了幾年,搞不好花點錢也就解決了。這不行。”
曹晴挑挑眉:“晚梔,你還有什麼打算?”
溫晚梔看向了駕駛位:“程通,關於貪汙受賄的案子,還能進一步調查嗎?王姐肯定脫不了關係。”
就那女人囂張跋扈的程度,估計沈總是被她牽著鼻子走的那個。
說不定貪汙受賄的點子,壓根就是王姐想出來的。
曹晴一拍手,眼睛亮了:“對啊,如果能證明王姐也參與了貪汙受賄,那可就不是幾年的事兒了。”
程通皺皺眉頭:“可以是可以,但是多少需要些時間,這期間,輿論可是會不斷發酵的。”
溫晚梔眼神冷冷地開了口:“沒事,沈總這事,證據確鑿,也就不著急了。輿論發酵得越快越好。比起這個,更難辦的是薄彥真那邊。”
沈總確實在車隊製造了不少混亂,但傷人的事,他肯定是萬萬不敢做的。
得不償失不說,還有可能讓自己纏上麻煩。
而會不計後果地進來蹚這趟渾水的,就隻有薄彥真了。
程通有些犯了難:“薄嚴城之所以一直沒明著對薄彥真出手,是因為不想打草驚蛇。說到底,還是想在南美徹底解決他和薄遠的勢力。”
溫晚梔有些頭痛,車子進了萬泉莊,緩緩停下,她才又開口。
“南美那邊,我會用霍家的勢力協助薄嚴城,也已經和他商議過了,等他出院就開始策劃。”
看來這個大麻煩,已經拖延不得了。必須盡快把薄彥真收拾掉。
亡命之徒的手段,總是超乎正常人的想象範圍。
曹晴驚愕不已,從椅子上支棱了起來:“晚梔,你要去南美?不是我說,那邊可是戰區啊!”
程通也疑惑不已,撓了撓頭:“按理說,溫小姐也應該沒辦法過去。使領館都關門了,個人名義根本沒法入境。”
溫晚梔想起了薄嚴城提出的複婚提議,眼神飄忽著沉默了。
程通眼裏一驚,拉起手刹猛地回頭,猶豫著開口:“還是說,你打算……和薄嚴城複婚?”
曹晴猛地咳了起來,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咳咳,你再說一遍?”
溫晚梔死過一次不說,費了那麼大勁才和薄嚴城把這個殺千刀的婚給離了。
現在要因為這些破事複婚?不說她瘋了就是這個世界瘋了。
溫晚梔歎了口氣,臉色複雜:“薄嚴城的確提了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