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人主動來查，又能坐享其成，何樂而不為？
她沒有告訴書硯自己來這裏查會有一筆資金。
這個動漫節會舉辦四天，有許多人慕名而來，呂盅作為唯一主辦方有不少錢進了他的口袋，林苑本來打算再爭取一下，仔細想想算了，有些人一個月都不一定會有這麼多，她又不是揮金如土的人。
她高興地逛了幾個攤，入手了不少周邊，還有送同事的禮物。
平常省吃儉用，現在揮霍一下並不是什麼壞事。
當有人詢問她能否集郵時，她發現自己手上已經拿了一堆東西，支付寶賬戶顯示您本月已使用547元，而今天是10月1日。
“我去，我的錢，不能再買了……再買這個月我就破費了……”她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到了呂盅為她安排的休息處，不過接下來她還有工作，這堆東西得找個人保管，這可都是她的寶貝。
這時鄧軒急匆匆跑了過來，大口喘著氣道:“綾華大小姐，你上熱門了，快上b站看。”
她火急火燎地打開首頁推薦的一個長達30秒的視頻，封麵是綾華正和一個女人打架，一個揮劍一個擋劍。
林苑一下子看出來是剛才她和書硯打架的場景。
她們居然這麼大意，被人拍去了，都沒有察覺。
不過評論區的熱評是:媽媽，我看見真的白鷺公主了。
基本上都是誇讚的評論，畢竟大家都是二次元，發生什麼都不奇怪，這視頻不像擺拍。
“老言說這人是你，我一看果然是你。今天出的挺好看，比開拓者還還原。”
“大意了，不要告訴任何人，鄧軒。要不是你偷拍，言老師有必要發視頻解釋嗎？”
和鄧軒說話是真的自在，她都不需要考慮什麼。
“這人沒有經過我的同意——”
幸好她出的是會刀術的綾華，如果出的是雙手揮劍都累的萊伊拉就ooc了。
“他偷拍你，要不要讓他把視頻刪了？”
鄧軒沒想到看起來那麼不真實的視頻居然是真的，攝影師是偷拍的。
林苑很果斷，也很迅速地想好了怎麼樣讓這名偷拍者受到懲罰，笑笑道:“沒事，我會處理。”
這種事情，網上衝浪高手書硯肯發一下子就發現了，她肯定會回到那個廁所，然後順著網線去查監控，然後向她報備。
“那你的身手看著很厲害，有沒有興趣配合我拍一段視頻？你隻需要略微施展你剛才的動作就行。”鄧軒不停地眨眼暗示，心花怒放。
他對林苑的印象可不止見過幾次麵，之前叁水市裏一個沒什麼名氣的小漫展，他去了，見到了林苑出的甘雨，射箭的動作可是行雲流水。
還有甘雨睡覺，一盒牛奶拍一張照，他不知道是不是整活，但是林苑真是天生流量聖體，好多人在群裏要她的全部信息。
他還聽說，有個男的願意花五十萬要林苑的聯係方式——但最終是個烏龍。林苑本人表示不知道這件事。
林苑愣愣地看了他一會兒，突然笑道:“有錢拿嗎？攝影師請模特不都是要花錢的嗎？我是專業的——”她故意吹噓。她之前已經拍過綾華的正片，還有視頻，所以她下意識打算拒絕。
鄧軒伸出五根手指頭，道:“5000？夠嗎？”言以然嘉賓費都隻有兩千。
“行，現在去拍嗎？”哦？可是呂盅答應給她兩萬——
聽到錢在招手，林苑眼睛發亮，立馬答應了。
與此同時，書硯一個人繞著偌大的文化館，一圈又一圈地走著，與出COS的林苑不同，她隻是平常打扮，沒有刻意去裝扮自己。
林苑不明白為什麼說她每次化妝都沒什麼變化，明明她的臉白了幾個度。後來她幹脆就不化妝，反正她也不愛拍照。
她以前來漫展很想出第五人格的作曲家，林苑說她出重返未來的維爾汀，這樣她們就是朝九晚五組。
可是林苑很早就忘了，也對，她這樣性格的人，誰會在意跟她說過的話呢？
林苑是個騙子，她不會記得自己曾經說過什麼。
她駐足，往作曲家小公仔的方向看去。
300算了，她也不是那麼想要，錢要花在刀刃上，房貸還沒還完。
漫展上形形色色的人使她厭惡，她討厭人多的地方，也不喜歡和人社交。
真煩——這份工作應該讓給林苑，她那麼喜歡湊熱鬧，如果林苑在她旁邊，她就不會那麼不自在，還是待在地府，天天和鬼打交道有意思。
“兄弟，有個超好看的綾華老婆，去不去看？”
“哪裏？”
“前麵，好多攝影在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