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藺湘走出門，再進來時，一個水靈靈的黎霧就出現了。
藺湘摸著自己下巴，側著臉問：“怎樣？”
呂盅已經震驚地下巴都掉了，道：“我去——我不是在做夢吧，你是神仙嗎？”呂盅簡直不可置信，他真的有救星！真的有人會來救贖他，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藺湘，他要把這個名字刻進DNA裏。
今天的事情已經糟到不能再糟，他打算死馬當活馬醫，綠豆湯什麼也不是大事，所以就采用了她的方案。
“不是，我是妖怪你怕嗎？”
“夏目友人帳裏那樣的妖怪嗎？”
媽媽，我穿進二次元了！啊啊啊！好高興！幸好自己剛才沒有做出太讓人討厭的反應。
呂盅的內心呼喊著，藺湘都聽不到，這是她救贖的第二個孩子了。
好耶！最喜歡上帝視角了！
“也可以這麼說。”她聳了聳肩，回應道。
伴隨一個急刹車，林苑撞到了後座。
“言老師，我有點暈車，請快點開，這樣就能早點下車了。”
“好，要開窗嗎？我把空調關掉——”
“行。”
林苑和言以然回到場館，時間已經是一點之後，簽售已經開始。簽售台前排著幾大串長隊，黎霧的隊伍最長，且女粉居多。
每個人的手上還拿著一杯綠豆湯，呂盅專門找工作人員給在排隊的人送來。
“你回來了？”書硯的手不知何時搭上林苑的肩，惹得她一身冷汗。
林苑拍了拍自己的小心髒，道：“嚇死我了，我以為那個黎霧是你變的？我還打算傳音過去。綠豆湯——謝謝。”
林苑一過來就注意到了在互動的黎霧，心裏很奇怪，他怎麼會在這。
正想著，書硯就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了。
書硯幸災樂禍道：“怎麼可能，我沒有義務幫他。不過綠豆湯挺好喝，那狐妖的辦法真不錯，隨隨便便就讓資本家掏了一筆錢。”
“狐妖？他？變成黎霧？”林苑花了幾秒的時間去梳理，想著就朝隊伍的方向走去。
“你幹嘛？”書硯立馬抓住正要義無反顧上前的林苑，她不明白林苑要做什麼，“人家簽的好好的，你去揭穿他怎麼可以？”
“在你眼裏我是什麼很缺德的人嗎？”林苑翻了個白眼，看著長長的隊伍，她決定晚點再去。
喜歡黎霧的人群紛紛從她麵前流過，直到呂盅出現，說道:“黎霧真是害死我了，瞎跑什麼勁啊——”
“黎霧那是意外，如果沒有他，我說不定也找不到地下室養著小鬼。”林苑幫著辯駁幾句。
“所以，剩下兩天都不會有事了？”
“對——”
“太好了，我先給你打一萬九，剩下一千包紅包給你怎麼樣，黎霧還要求我給他的嘉賓出場費全包紅包給他，我真氣死了。”
“你和他們兩個很熟嗎？”
“當然熟，我們四個是大學四年的室友了。我，黎霧，言以然，周派。”
“哇，真是人各有命，每個人走的路都差不多呢。”
林苑看了看呂盅，這個主辦方倒還良心，最起碼沒有直接把人晾在那裏，雖然找了個冒牌貨。
呂盅降低音量，湊到她耳邊說道：“我跟你商量個事。 ”
“什麼事？”
言以然剛停好車回來，就看到一個黎霧在那裏簽售，整個人都震驚了，正想上前去詢問情況，被一個女生喊住，詢問能不能集郵。
擁有超高職業道德的言以然當然不會拒絕，他想著等會再去，結果書硯走過來告訴他，林苑讓他去休息室，黎霧的事情他不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