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僧人聽到這話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那佛經是這麼解釋的嗎！
眾人尋著聲音看過去，一個黑布隆冬的蛋立在牆頭，蛋的下麵還掛著一顆大腦袋。
眾人疑惑，這年頭蛋都成精了？
然後就看到莫北從蛋後麵跳了出來。
隻不過，此時莫北的左臂處，已經是空空蕩蕩，隻是簡單用布包紮著。
黑衣人看到莫北，不禁笑道，“看來你已經把那隻傻大個弄死了啊，”
“那場賭約應該算是我贏了吧？”
漠北看著黑衣人，這次近距離觀察之下，他覺得這個人似乎有一點熟悉？
“你……認識我？”
黑衣人擺擺手，“茫茫人海不必糾結，小禿驢，剛才這小子的話你可都聽到了，旁觀者可是都不信你啊。”
白衣僧人麵色難看，“出家人自當固守本心不染紅塵，我又有何懼之。”
誰知聽了這話，黑衣人卻露出一抹譏諷。
“出家人？你出的是什麼家？是舍棄紅塵前的家還是你身上這張人皮的家！”
“自古有神，以人間為棋盤，以眾生為棋子。”
“五千年前天道封神，立神立佛卻要廢人誌！”
“一千年前神走西遊也不過是神佛之爭卻屠戮億萬人生！”
“你說我為惡？這話是你說的還是你身後所謂的悲憫眾生的佛說的！”
黑衣人牙呲欲裂，等你之前還說過什麼什麼佛說，但現在一看確實如此的諷刺！
莫北聽的怔怔出神，眉頭緊皺著。
那白衣僧人卻是針鋒相對，“出家人本就應當不沾紅塵不沾罪孽，不染殺戮，此為戒言！”
黑衣人哈哈大笑，“好啊好啊，好一個不沾紅塵，好一個不染殺戮！”
“那我問你，你現在幹什麼？驅魔嗎？”
“我算不算生命呢？你殺了我算不算殺生呢？”
白衣僧人擲地有聲，“除惡，亦是修行！”
這話一出不光是黑衣人，就連莫北都有點想笑了。
果然好雙標！你說能殺的就能殺，你說不殺的就不殺，佛道但是好霸道！
“你說我是惡，可我卻為了人而惡！佛說人間滿是地獄鬼！可確實你們，它們！所有所有高高在上說聖潔的家夥把人間變成了地獄！把人變成了惡鬼！”
“無欲無求的佛會在乎金身佛像？不染紅塵卻總爭人間香火？又當又立玩的真是好啊！”
白衣還想反駁，卻發現似乎自己沒了反駁的理由，可他不甘心，又或者說，惱羞成怒！
“閉嘴！肮髒之心安敢褻瀆聖佛！”
白衣身後佛陀不再是慈祥麵相，轉而變成了一臉怒目，正所謂金剛怒目！
黑衣人嘴角噙起一絲笑意，莫北也是搖了搖頭。
“怒”
輕飄飄的一個字，白衣僧人頓時捂住胸口，豆大的汗珠簌簌落下，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此時他也意識到了不對，“你……故意激怒我？”
黑衣人一甩手，“能被我激怒，說明你自己也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走狗！”
兩個字聲如驚雷！黑霧巨人八麵狂轉，一道道無形的音波擴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