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皮草走進廁所,二疤拉正在一個隔間裏拿著電話。

“別打了,那幾個小孩手眼通天,家裏都不是一般人啊,你就算找人也那他們沒辦法。”

二疤拉停下手裏動作,“你到底是誰啊,先幫著他們打我們,現在又想幫我,你到底要幹啥?”

黃皮草洗了把臉,原本的一頭黑發,沾了水之後竟然褪色變成了黃綠色!

二疤拉看蒙了。

“你現在應該想的是怎麼出去啊,他們可不會善罷甘休的。”

二疤拉忙問,“那我怎麼出去啊?”

黃皮草一笑,“聚眾鬥毆,毀壞他人私有財產,你還不懂嗎?”

然後黃皮草從兜裏掏出一瓶染發噴霧,仔仔細細的把頭發又染了回去。

“怎麼樣,黑了嗎?”

二疤拉點點頭,黃皮草開門出去。

十分鍾後,街道上警鈴大作。

跟著皮夾克的那幾個小孩兒臉色就變了。

“我靠,誰特麼報警了?天兒哥,咋整啊?”

皮夾克一甩手。

“這事兒跟你們沒關係,有事兒也是找我,我叫郎天,是我郎家的天,我爺從小就告訴我讓我成為唯一的天。”

“報警有個屁用,就算他們局長來了,也得恭恭敬敬給我爺敬一杯茶!”

說著,郎天又安安穩穩的坐了回去,眼睛裏滿是桀驁。

另一邊,莫北皺了皺眉頭。

“不簡單啊,那個黃衣服的應該也是外國人,這麼多外國人都到這兒來了不是一件簡單事兒啊。”

“蛋蛋,詩詩,你倆回去門口,在那守著。如果還有可疑人員入城,第一時間通知我!”

說著,莫北塞給魯旦一個加強版信號彈,魯旦收下,帶了劉詩默默退了出去。

莫北想了想,這件事恐怕還是要從天堂明堂那邊才能搞清楚。

但是現在兩方的關係很微妙,除非他能加入到其中一方陣營裏,否則很難接觸的到。

可是如果要加入,就一定會被種上那種花,他可不想變成傀儡啊。

從現在來看,這裏的人確實還保留著自己的意識。

應該是個執政者達成了某種交易或者協議。

不管怎麼說,隻要這些人會獨立思考,還能算是人,就一定有辦法打聽到!

他先找到黃皮草,這次他大搖大擺的坐在黃皮草旁邊。

“小哥,剛才看你出手,本事不賴啊?”

黃皮草撇了他一眼。

“你這個人咋這麼煩呢?你到底要幹啥?”

莫北俯下身,壓低聲音說道。

“你們外國佬,說話都這麼不客氣嗎?”

空氣一下子就安靜了,黃皮草看向莫北的眼神裏都透著殺氣!

“你怎麼知道?”

莫北輕笑一聲,“你的普通話還是得練啊,太容易露出破綻了!”

這時警察也進來了,兩人不再說話,靜靜地看著。

“誰報的警?”

二疤拉一舉手,“警察叔叔,我報的警!”

說這話,二疤拉眼淚哇的一下就出來了,聲淚俱下,鼻涕橫流啊!

“剛才我在這兒玩遊戲,他打電話聲音太大了,我就提醒他聲音小點兒,他上來就揍我啊!”

“警察叔叔,你可得給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