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省,文市,某所不知名的高中。
深夜,我睡在床上翻身又翻身,毫無睡意。
“不值啊!讀了那麼久的書,沒有真正算得上的朋友。”
那些名義上的朋友實際上一個個都是自私自利的人,我稍微得到一點好處時就恬不知恥的貼上臉來
“唉喲!寂哥呀,有好處不想想要分給哥幾個一點兒?來來來,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但當我有困難時,他們卻說“跟我有關係嗎?我們很熟嗎?”
“沒有向往的熱戀!”
表白反遭嘲諷“你幾斤幾兩你自己心裏沒點13素啊?就你這窮酸樣,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你——不——配!”
“成績又這麼差勁,也上不了大學了,人生沒意義了。唉——”迷迷糊糊的,我似乎睡著了。
“寂。”有誰叫了我的名字,那聲音似乎是直接從我腦袋裏發出的一樣,而且它低沉的能滴出水來,又是疊加性質的,就一個字,怪!我懵的一批,聲音沒結束
“想改變就跳出窗戶吧!”
一定是幻聽。抱著這想法的我坐起身,看了眼掛鍾,時間是兩點半。環視一圈,舍友們呢?在做夢!我當即給了自己兩巴掌,嘶~沒有在做夢。
猶有神控一般,我在意的點被窗外的雨吸引。瞬間,心中的感傷深到了穀底。
“沒意思,或許我隻是一個拖累吧,就敗家玩意兒一個,如果父母沒有我的這筆開銷,而是隻養妹妹的話過的會好不知多少倍吧。”我看了眼窗外地麵
“開始下輩子吧,這輩子,白給了!”
我確實站在了窗口上,閉上眼睛後,往下一倒。
“你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此刻我並不驚駭,內心平靜的和潭水一樣。
在我看來,這是個幾近無法形容的世界,人貪婪、無恥、自私,至於真正善良的人,除了我的親人之外,我還沒認識到哪怕一個!如此環境下,我似乎沒有其他選擇了。
第二天6點,我被腦袋紮心的痛給喚醒醒,但我不敢出聲,那樣隻會讓舍友又有揍我的理由。
“奇怪,我沒掛?”回答我的隻有一陣鼾聲,我隻得迅速打理好自己就出去了。
走在路上,我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異樣。我一直在思考:那個夢為什麼那麼真實呢?痛是真的痛,但啥事也沒有啊!
我始終沒有發現,從我身邊走過的人,全都把我忽略了!
我感覺一切如常,平淡又平庸,但該來的還是會來。上午一節課上我突然心血來潮,舉起手想要回答老師的問題。
結果旁邊的同學和老師似乎都沒有注意到我,急死人,我的存在感這麼低?“老師,我來回答這個問題!”這才引起他們的注意,“那好,那個誰來著?你說說吧。”
回答玩後,老師接著上課,我卻無心傾聽了。怎麼回事?我這個差等生怎麼可能被老師忘記,我回答問題了唉!老師不應該是滿臉驚喜嗎?
想了一會兒,我叫了旁邊的同學“趙同學,你認識我嗎?”他一臉茫然,回到“既然是一個班的,應該是認識的,你叫——叫——叫啥來著?”
我呆住,昨晚的事是真的?我選擇的結果就是這個?和麻衣學姐一樣存在感低的離譜,還被忘記,我會不會徹底消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