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臣禮最近和溫悅卿的關係可以說是降溫到了極點,最近溫悅卿一直找理由躲著他,倒是整天給白天發消息。
他甚至覺得自己這個撬自己牆角的行為是不是適得其反了。
葉臣禮躺在沙發上揉了揉眉心,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陳稅,嘛呢?”
“呦嗬,葉大公子,怎麼今兒想著給我打電話了?”陳稅那邊有些吵鬧,聽得他頭疼。
“喝點。”葉臣禮也不跟他廢話,直接了當。
“咋了兄弟,有什麼想不開的要跟我喝點?”陳稅一聽直接鬆開剛剛懷裏還摟著的美女,臨了不忘給人一個香吻,那女人也是戀戀不舍的扭著屁股走開了。
“在哪?”他知道陳稅這人好玩,經常混跡在酒吧裏,當然都是陳稅自己開的。
“皇城,你要來嗎?你要來的話,我現在可就清場了。”
“不用,十分鍾到。”
葉臣禮說完就掛了電話,拿上西裝外套出門了。
他本來並不喜歡西裝,隻是工作需要,不得不穿,這一穿就是十幾年,現在已經沒什麼喜不喜歡了,似乎去哪都要穿著。
車子停在皇城酒吧的時候,陳稅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185的大個子像是吉祥物一樣乖乖站著,本來大張的領口為了見葉臣禮也是一絲不苟的扣好了,隻剩下隨性慵懶的發型能看得出來這風流的本性。
“臣禮,臣禮。”
看見葉臣禮,陳稅立馬從門口跑了過來。
葉臣禮鎖好車,看了他一眼,直接進了酒吧,陳稅知道他這人向來如此,不管熟悉還是不熟悉,總是我行我素,沒什麼好臉色給你,尤其是對他!
陳稅僅僅是掃了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吧台的葉臣禮。
“我說,哥們今天到底咋了?生意不順?還是當教授沒當明白被人辭了?”
陳稅找了個凳子,坐下挖苦道、
能讓這人示意的事情還真是不多,可以說是從小到大,他陳稅就沒見過葉臣禮這副借酒消愁的樣子。
“情傷。”說罷,將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看的陳稅直發懵,趕緊攔著他。
“哎哎哎,差不多就行了啊,你這麼喝,不說我賠錢,一會喝醉了誰管你。”
葉臣禮又跟調酒師要了幾倍,其中一杯遞給了陳稅。
“到底是誰家姑娘能把你迷成這樣,還來我這借酒消愁,夠可以啊。”
“我的學生。”
“啥?”這句話可把陳稅嚇夠嗆,一口還未咽下去的酒差點噴出來,自己這哥們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不是我說,你這平時對女的都沒什麼興趣,合著是喜歡這一掛唄!去當教授不會也是為了...”
“滾!”葉臣禮眼中生氣一絲慍怒。
“開個玩笑,你看你,這是認真了?”陳稅問道。
葉臣禮將手搭在酒杯上,麵無表情,眼睛微眯,似乎徹底融入了這個紙醉金迷的夜晚。
“認真。”
陳稅看著兄弟這幅樣子,了然的點了點頭,跟他碰了杯酒。
“怎麼幾天是專門來喝酒消愁還是想來考驗考驗兄弟我,給你支支招?”
葉臣禮看向他的眼神一頓,繼而轉向對麵的舞池裏,臉上被晃得晦明難辨,看不出什麼神情。
“你能有什麼好主意。”葉臣禮也沒打算讓這個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花花公子給自己支什麼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