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聰微微皺眉，月白霜噎下了口中的字，看到她的表現，沉默的楊聰微微舒展眉目。
“抱歉，你繼續說。”
“我，我。”月白霜越說越心急，臉漲得越紅，越說不出話來，變得期期艾艾，以至於那雙好看的眼眸隱隱泛著淚光。
“嗚……嗬。”雙眼冷漠的。楊聰明口中心吸一口氣，緩緩吐出。
“我，我。”
她低垂頭下去，看到這個樣子楊聰很心累，伸出手去，拍了拍她的肩，看著她那張白淨精致到讓人感到甚至如若在古代定是蘇膽己那般禍國殃民。
心道：果然是缺愛人格。
看著他的表現，楊聰微微呼了一口氣。
“像你這樣的……天之驕女為什麼會這樣稚嫩呢？”
可是聽到他的話啊，原本隱隱泛著淚光紅著臉的月白霜，反而低下頭去，那並不是一種正常的害羞，更像是……討……厭？
不過想想也對，反而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猜想。如果不是因為家族的原因，她為什麼會像這樣遠離世俗、思想封閉，肯定是因為有什麼原因讓她傷心。
現在的他於情於理都應當給予幫助，嗬嗬。
情誼和利益以及欲望，但似乎都傾向於後兩者。
畢竟自己才認識了他多久，怎麼就能一眼萬年，滄海桑田，知道往後的是非善惡。
這麼一想自己還真是廢偽的假君子，文人那點風骨似乎已經摒棄了。
哦，科研也已經停滯了一些，雖然在計劃之中也寫過自己沒有合適的修煉體係，所以需要變強了之後才更好摸索靈能與科技。
可事實亦是如此，自己已經。逐漸將時間更多付諸於靈能之中，睡眠質量下降，大腦和身體也出現不良反應，時常分泌胃酸，額發微微翹起，他已經很久沒有在意過自己了，近乎忘我。
也因此讓那個十分了解，乃至於自己的行為舉止似乎都能帶他的，掌握之中自己的思維完全被她控製住，而自己似乎也能猜到她的行為。
嗯？
難道像是母子連心一樣？
嘿！我可不答應！
他本人的思維舉止，怎麼說呢？
用他自己的話來評價的話就是，“喜歡沿用一些時常被人談起的慣例，但言行充斥著嚴肅、端莊、沉穩。”
其實還該加一個……矯揉造作！
“真是抱歉，恐怕我觸碰到了你的傷心事，在這裏，我向你道歉。”
“對不起！”似乎為了表達歉意，他向著月白霜彎下了四十五度的脊椎。
“沒……沒事的。”而後她自己又補充道，“你，你……可以不用這樣了。”
“謝謝。”他嘴角帶笑，彬彬有禮，沒有任何的怯場，這個遠離遠離太大的塵埃，不代表著他沒有經曆世俗的心。
或許是來自……嗯，小說……吧？
“……嗯。”她微微點頭，雙眼卻總瞄向與旁邊，看著她毫不加以掩飾，哦不，像小貓般……嗯……？
楊聰微笑道：“像你這般樣子，在小說中都是隻懂得封建舊愛的傻白甜。”
她雙眸微動，嘴巴也跟上了動作，弱弱的問道：“會被騙是麼？”
不置可否。他點點頭，她低下頭。
“可……我，
不想……被騙。”
“我知識，沒有人會喜歡欺騙，虛與委蛇，爾虞我詐。”
“……”
她在感傷嗎？
她嘴角翕動。
遠方帶來近處的蒲公英，天上帶來漫天的白色花骨朵兒，鋪滿了天空好像，帶著梗，那是蒲公英的冠毛，飛蓬滿天。
“八尺戒絨！”
“？”她不明所以，楊聰解釋道，“尺，即是常見常規常識常理之意，指長度單位，八尺即高一百八十公分。”
“戒絨之意在常見中是一種妖獸，屬於哺乳綱，在常用專考妖族典籍中劃分為雜食目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