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無)(1 / 2)

月夜。

兩人遇到了很多,遇到什麼就說什麼。

這兩人的運氣實在是不好,更是倒黴催的混在一起,可惜沒有出現負負得正的效果,他們遇上了另外兩個四大妖王種。

密昭和羅蘭,不知道到之後會不會遇上與君。

他們在這幾天有了很多接觸,月白霜拾起螃蟹卻被狠狠地掐紅了手。

自以為陷阱網中沒有妖獸直接將其卷起來,害得唯一一次出現妖獸並且還是珍稀的塚竹蟲成功的跑掉。

也因此她的眼圈泛紅微微低著頭卻雙眼止不住的看向他。

他溫和一笑,輕搖著頭。一陣風吹來,冷冽,他展開雙手,雙眼閉著感受著風的氣息,感受著寒冷的襲來,身體的細胞因為有毒物質的積蓄終究是沒有超過了靈氣的淨化與加強細胞的持續性,讓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接觸書籍了,或者說自己將心放在了更多不適合自己方麵的修煉下。

“如果命運正如西方神話中描述的的那樣,那麼我想我們的命運線交織的有些過於牽強,佛教的因果關係不應當如此紊亂。”

“嗯,我好像明白。”

“嗬——”,他微微吐出一口濁息,雙眼微眯,三七分頭發的劉海遮住了眼,導致讓人不知道他的心裏在想什麼,在考慮什麼,是深遠的還是膚淺的。

遠方的天際,是櫻落公園的北方,染上了有如嬌媚的女孩羞紅的臉的顏色,那正有披上雪白色羽毛的雷鳥。

“我再給你講一個知識吧,雷鳥會在冬季的時候會換上一身與環境一模一樣的白色羽毛,因為它要適應環境,避免被獵食者捕捉,這亦是他的保護。”

頓了頓,他又說道。

“人們說官員要愛惜他的政治羽毛,而這政治羽毛不管怎麼披戴,他都應當有一份滿意的政績,人世間的險惡有很多很多,這身羽毛是它身體的保護色,亦是最關心,我,是一個半孤兒,我的父母在出生的時候就不在了,是我的姐姐養育了我,我的腦海中,仍舊記得兩個衣衫襤褸,甚至不能稱為衣服的衣服,穿戴在身上相擁著,他抱著我的頭,我的頭埋在她瘦骨嶙峋的胸前。”

他似乎在追憶著,腦海中的記憶也越發清晰,他個人認為這樣可以起到引導作用,生活在優渥的環境中就會更加的缺乏親情感。

“那時的她身著藍色的短袖,冬天,哦,衣服上還有好多的破洞。我們的臉色臉色蠟黃,對於未來茫然無措,世界拋棄了我們,明明都在陽光的普照下,卻沒有受到光明的溫暖,在往後的人生中漂泊半生,我的姐姐用盡一切方法養活著我們兩個幼小的孩子,直至今日,我仍在受她的恩惠。”

“我一直生活在嘲弄中,但我始終漠視著這世界,因為仍有更糟糕的一切等待著我們迎接,親情會是月夜的一劑良藥,一味略有苦澀的藥。”

“它能療愈一切傷痛嗎?”

黑藍交織的月夜下,他緩緩睜開了眼。

“我對你這些天的幫助講解那些知識,都是我利用的手段,包括幫助你,了解並改善你對體質的增長,我不認為我的幫助能對你的體質有太大的效用。”

“我不想活得一無所知,一無所得欺詐一個人一輩子,我當初如果沒有遇見你,一定會淘汰,而這幾天我們成功湊夠了兩個人的通關積分。我想坦然的告訴你真相,但怎麼才能算坦然利用完之後又告訴你起始,原因,我說雷鳥會在雪季換毛,其實是想說,那些家夥在天冷了,都已經被家長帶來了一件嶄新的氅衣,我並沒有羨慕。”

“因為在我眼中,親情和愛情都沒有太大的作用,真正能激發我的,反而是書籍中的真理,我從書籍中找到真理,從現實社會中尋找實踐真理的存在,知道小說嗎?”

“聽說過,古代有小說家,他們編寫著幻想與存在於現實之間的語言,他們是自己幻想以及意識的展現。”

“是的。”他眯著眼,嘴裏含著笑。這個女孩柔聲細語的,小心翼翼的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嗯(ǹg,這是一個歎詞疑問,在這一個表示為肯定,應允,為鬱悶的語氣,或為正常普通音調。),在他眼中是愣愣的,專注認真的,也可以理解為含情脈脈。

他一顰一笑之中都帶著一種獨特的魅力,溫和的笑著,仿佛藏著無限的神秘與趣味,他侃侃而談,他隨意灑脫,他直抒胸臆,他陰暗皆持,自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