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霜看清了兩個人。
一個是自己熟悉的,領著自己向前教導自己的楊月瑤姐姐,自己唯一的知心。
他緊緊的靠在那個讓自己有奇怪情緒的男子身旁,那個自己確信,絕非是見色起意的男子。
楊聰張了張嘴唇,真是奇怪的磁矩,讓自己跟她又相遇。
他沒有深呼吸,這也不是他的作風,他很快知道措施(要為文章而文章了,小葉子!(本人姓李,有個林,挺常見小說葉姓,挺喜歡這個稱謂的))。
“這就是你沾花惹草的對象?唉,你怎麼可以這樣!”
“???”
她前一刻一副複雜的臉,後又一副捶胸頓足,痛心疾首的樣子。
聽到她的話,差點閃到了腰。腳步一停,咬緊牙關,呲牙咧嘴。
“小月,我了解過了你們在試練的事情,謝謝你了哦。”
楊月瑤搭著她的胳膊,跟她聊天。
“我們進教室說,小洋蔥跟上。”
“嗯”楊聰果然跟上來了,因此讓月白霜很亢奮,與楊月瑤的說話也變得親密無間,但讓楊月瑤尷尬的是,她總是若有若無的靠近楊聰,甚至於說根本將注意力放在了楊聰身上,讓自己很尷尬。
同時也開始好奇,明明事件上來說是月白霜救了、幫助了自己的傻弟弟。
自己的傻弟弟一如往前,好似從未發生過那件事,冷冷的沒有表述任何事情,或者說他早就。過了曾經那個向無數人宣發情緒的青春時代,他已經隱瞞了那些沒有太大用處的情緒,他經曆過太多苦痛和淒慘的結局,懂得簡短的鋒文。
他的三觀,與自己的三觀吻合,他從來不是一個喜歡在任何場合上隨意開黃色笑話的人,太多太多的低俗語言,他曾經皺過眉,諷刺過,而今的他冷漠,空無一物,眼中有著自己所要的,有著自己手中能掌握的一切,他攥著一切,攥著足夠自己所能得到的權能。
“你父母為什麼取這樣奇怪的名字?”
“父母?”夕陽斜射到他的臉。
“我出生的時候就沒見過他們。”
“對不起,對不起,我並不清楚。”
他隻是搖搖頭,他從始至終都是那麼從容,淡淡的語氣好像在說著別人的故事一般。
“這並不是你的問題,有的人因為太多的念想而被感情所牽掛,沒有科學性的為自己的家庭而努力奮鬥,反而適得其反,這就像是一個人無法長高,於是想很多很多方法去補藥,反而讓自己的骨骼線愈發閉合,他們壓根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一個人所要真正所達到的做到的完成一件事情,他需要一顆心。”
他的那雙好似的閃爍著金光的眼眸逐漸眯緊,幾個字符從他的口中說出。
“認識真理的心。”
他走出教室的門,平淡的好似隻有他一個人一般。
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又沒有特殊的技能,沒有高超的天賦,那麼隻能靠努力以及方法選擇大於努力,在正確的時間選擇正確的方向,才算真正的走在路上。
而他就是要將無時無刻都轉換成正確的道路!
……
陡峭的寒山之上,他身穿藍色修行服,雙腿盤膝而坐,閉目養神。
他所了解到的知識很多很多,曆經一個學期,本就熱愛實踐的他對於一切支持更是付出真心行動。
他整個人簡直太假了,仿佛就像是為了修行而存在,他有著太多太多的優點,外表溫柔和煦,更多時候麵無表情,但那隻是平淡而已,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高傲,或者說他也沒有資本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