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彬走了?”北長老江別克吃驚的看著桌子上的告別信,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穆彬的手機,始終無法接通。與穆彬出生入死多年,他始終無法相信穆彬有一天會不辭而別。
“共事多年,臨別告言,他年江湖總有一聚。”這是什麼意思?江別克讀著穆彬的告別信,在房間裏來回踱步,他準備去找白水問個清楚。
“門主,穆彬長老離開了。”江別克急忙來到白水住處,焦急的說。
“哦,我知道,江長老,請坐。”白水剛剛吃完早餐,正在準備預定回家的車票。
“為什麼?門主?”江別克的眼中恨不得噴出火來,但他看白水這麼淡定,還是悄悄按住心頭火。
“她可能累了吧,畢竟為守門奉獻了這麼多年。她不是給你們留了辭別信?”白水喝了一口水,淡然道。
“門主你什麼都知道,我不相信事情會如此簡單。”江別克說。
“你不會認為是我逼走穆彬的吧,有時候事情總是這麼簡單,真相擺在你麵前你卻不相信。”
“門主,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覺得坦誠一點對大家都好。”江別克想知道穆彬的去向,他擔心穆彬在外麵會遇到危險。
“我以門主的身份和你說,穆彬確實是離開了,我尊重穆彬的想法,你們共事多年,我想你也不會不明白他的想法吧?”
“那他究竟是離開了還是離世了?”江別克嘟囔道。
“什麼?你覺得我會殺了她?”白水有點惱怒,“我和他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太突然了,誰能證明?”江別克突然有點激動,“門主,白水,我現在對你充滿了不信任,你最好能夠證明你自己,否則,你就是整個守門的敵人。”
白水突然笑了:“西南二位長老來了沒有,好久不見,現身吧!’
隻聽一聲鞭響,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白水側身一躲,一條鞭子已經擦著耳根而去。來人一身紅袍,正是南長老楊嫣。白水身形尚未站穩,弓箭一響,又是一支金色響箭穿衣而過。白水一笑:“西長老金玲玲果然名不虛傳,正好領教一下兩位長老的本領。”
屋內頓時鴉雀無聲。白水一步當先,拳頭已經到了楊嫣麵前,楊嫣一驚,急忙仰身一退,白水燕子翻身,正好躲過金玲玲的響箭,楊嫣的鞭子已經揮到白水身後,隻聽啪的一聲,鞭子正中白水後背,白水身後熱氣翻騰,鞭子頓時被震開了。要知道白水已經深得小黑真傳,早已經是銅頭鐵骨,隻要不是子彈,任何冷兵器都對白水造成不了任何傷害,隻是白水不輕易展示,所以也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
楊嫣見鞭子未能傷到白水,心中不禁驚訝,知道此人對付自己恐怕並非易事。她立刻收回鞭子,準備調整戰術。而白水雖然受了楊嫣一鞭,但並未受到影響,眼見楊嫣舉動,心中早已有了應對之策。
此時,金玲玲也已反應過來,響箭再次射出,瞄準了白水的胸口。白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箭矢,緊接著身體向前一躍,來到了楊嫣和金玲玲之間。
楊嫣見狀,立刻揮舞鞭子,試圖將白水逼退。然而白水此時已如虎入羊群,無論是身手還是武藝,都在楊嫣和金玲玲之上。他左躲右閃,巧妙地避開了兩人的攻擊,緊接著反守為攻,一時間,三人陷入了激戰。
這場搏鬥,白水盡顯高手風範,無論是拳法、身法還是內力,都讓楊嫣和金玲玲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而楊嫣和金玲玲雖然武藝不俗,但麵對白水這樣的高手,仍感吃力。
就在此時,江別克發話了:“大家都住手,你們不是門主的對手,門主下手處處留情,不然楊嫣與金玲玲早已落敗,我相信,穆彬長老也不是門主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