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坤,還不束手就擒嗎?,你雖天賦異凜,同輩之中更是難覓敵手,但是今天老夫精銳盡出,這裏更是遠離鬧市,恐怕是插翅難逃。”說話的是一個老者,一束白發卻裸露出幾塊殷紅色的頭皮,胡須也已白盡,隻是其臉上的猙獰之色與其年齡十分不符。
在其十丈之外站著一個青年,麵龐冷峻,呼吸不勻,在其額頭上有著一條刀疤,傷口明顯是新鮮留下的,鮮血正不斷地向外湧出,顯然是受到了重創。這拇指大的傷疤不用想也是眼前的老人與旁邊一些麵蒙黑罩的黑衣人所留。
雖然受此重創,青年並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恐懼與絕望,相反,其灰色的眼眸中不時地吞吐出漠然的神色。青年一襲黑袍,銀色長發瀑布般飄落下來,不過卻是染上了其鮮血,銀與白交替著卻顯得異常詭異。消瘦的背後正扛著一根長長的東西,似劍非劍,似簫非簫。青年嘴角掀起一抹弧度,顯然並不把眼前的人放在眼裏。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就算我曹坤命喪此地,也不會把背後此物交予你等賊子。”
停了青年的話後,本就猙獰得可怕的老者更是顯得恐怖萬分。“曹坤,老夫見你也是一代天驕,不想讓你就此夭折在這裏,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把它交給我,我就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不過....前提是你自廢修為,並且將今天的事用守於口。”
“哈哈,老狗,你是不是修煉把腦子修煉壞了,現在還和我談什麼理由,要殺便殺,我曹坤隨時奉陪著,隻不過,你最好別陰溝裏翻船。至於機會,就憑你,以前見著我就恭恭敬敬的老狗,你還是想著你們殺不了我讓我給你機會讓你們死的爽快一點吧。”
“哈哈,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夠逃出升天,血魔宗全屬聽令,殺了此子,死活不論,斬殺其者,地位連升三級。”老者連說出三個好,可以看出其內心的不平靜,甚至,已經有殺人的心思了。
周圍十數人聽了老者放出的糖衣炮彈,對視一眼,皆拿起砍刀運功於其向青年刁鑽地砍去。
青年深吸一口氣,用力擦拭了一下被鮮血模糊的視線,將其往旁邊一甩,也將功力運於掌心之間,向前來的三人衝撞而去。
“砰!”周圍的樹葉被四人的碰撞而扇飛,外泄的功力在地上劈出一道裂縫。三個黑衣人倒飛而出,不過青年也是向後退了好幾步才卸去身上的暗勁。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添上了一層慘白,喉嚨一甜,不過青年並沒有讓其噴出,而是深深咽了下去再次運轉被壓榨的不多的功力向迎麵而來的五個黑衣人拍去。
五個黑衣人依舊向前麵的人一樣倒飛而出,在樹上砸出許些大坑,不過青年卻也到飛而出砸在一塊巨石上,巨石馬上出現了裂紋,轟然破碎。而青年也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就在青年以為可以稍微喘氣的時候,戰鬥本能讓他自己瞳孔一縮,一拍地麵反衝而起對著迎麵而來的一人拍去。
對,就是一人,不過,並不是黑衣人,而是剛才與青年對話的老者。此人倒也奸詐,知道青年尚還有力的時候派屬下當炮灰,當看出青年已是強弩之末便自己出手,而且一上來就是狠招絲毫沒有給青年喘息的機會。青年心裏暗道卑鄙,咬著牙加大力道迎了上去,當雙掌接觸的一刹那,青年便是麵目扭曲著吐血倒飛而出,聽見骨頭劈裏啪啦的響聲,顯然青年的手臂是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