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雖然沒說什麼,但是臉上也有一絲對趙紅軍的讚賞。
孟椿心裏好奇,也不知道這個趙紅軍同誌是咋跟葉南結婚的。
等到吃過了飯,元慶沒有多留,孟椿等他一走,立刻問道:“你早就知道了葉南會搬到家屬院跟咱住一棟樓?”
要不然也不會說葉南有病,孟椿心裏嘀咕著。
顧長安收拾著碗筷端到了廚房,說道:“我隻是先看見了趙紅軍的調令,然後知道葉南嫁給了他,不知道他們會和我們住一棟樓,還是住我們樓上。”
一聽是樓上,孟椿頓時更加像是吞了隻蒼蠅一樣,她跟著走進了廚房,看顧長安扭著水管打算洗碗,她自覺的幫著顧長安挽著衣袖。
用胳膊肘好奇的搗了下他,問道:“你說他們倆個差距這麼大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八卦是人的天性,就連孟椿也不例外。
“葉政委給葉南挑的,兩個人男未婚女未嫁就在一起了。”顧長安洗著碗,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他前幾天都沒回來住,看他媳婦自己一個人也適應良好,沒有一點想他的意思。
孟椿可不知道顧長安心裏想的是什麼,無趣的撇了撇嘴,跟顧長安一起說八卦就跟對牛彈琴差不多,沒一點意思。
她‘奧’了一聲,出去做題去了。
顧長安心裏更加不是滋味,快速的洗完了碗,剛出了廚房打算抱著自己媳婦說說話。
沒想到孟椿走過去將毛巾搭在了顧長安的脖頸上,指了指浴室,“我幫你把水放好了,你去洗個澡,去去晦氣。”
不用顧長安說,孟椿就知道他這段時間都在處理那些特務。
自從前幾天從大院回來顧長安被叫走,就沒時間回來過,這麼長時間,可得好好去去晦氣。
顧長安拉下了脖頸上的毛巾,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幽深,伸手捏了下孟椿的臉,“我去洗澡。”
孟椿看著顧長安高大的背影,總覺得這人憋著什麼壞呢。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淅淅瀝瀝的水聲停了,浴室裏傳來顧長安的聲音,“媳婦我沒拿毛巾。”
孟椿心裏哼了聲,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親眼看著你拿著毛巾進去的。”
裏麵頓時安靜了。
消停了不到兩分鍾,顧長安又隔著一道門說道:“我沒拿換的衣服,你去櫃子裏拿件白襯衫給我,媳婦兒。”
孟椿本來不想搭理他,想了想還是起身進了屋,隨便拿了件白襯衫,站在浴室門口敲了敲門,“我給你拿來了。”
“啊——”
孟椿措不及防的被顧長安伸手拉了進去,水霧氣撲麵而來,一看見麵前的結實發達的肌肉,她條件反射的捂住了眼,“顧長安!我就知道。”
“兵不厭詐媳婦兒。”顧長安從喉嚨裏溢出一聲輕笑,拉下了她捂眼的手,“捂什麼,我身上哪處你沒摸過沒看過。”
顧長安拉著孟椿的手心放在嘴邊親了親,眼裏滿含深情,孟椿耳朵都紅透了。
浴室的玻璃上印出兩人交疊在一起的身影。
“顧長安你別亂咬…疼…”
“我不咬,我親。”
……
過了許久,兩人才從浴室出來,顧長安的白襯衫穿在了孟椿身上,他隻套了條軍褲,抱著孟椿躺在了床上。
孟椿趕緊扯著被子蓋住了臉,隻露出一雙眼睛,“白日宣淫就算了,竟然連窗簾都沒拉,被人看到我就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