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芳的日子確實如顧長安所說的不好過,暈倒被送到了醫院,娘家人找不到人,要錢要到了吳愛國麵前。
吳愛國更生氣,堅定了要離婚的決心,一連幾天連家都不回!
“芳子!你瞧瞧你嫁的是什麼人啊,說是咱家女婿,可是你瞧瞧他,你弟家出了大事他一毛不拔!”
劉春芳她娘劉桂花的眼睛都哭的腫成了核桃眼,嗓子也啞了,整個人蓬頭垢麵,滿頭白發不知道還以為是個瘋子。
她堵了幾天可算把劉春芳堵回來了,在家門口就拖著長腔,咿咿呀呀的唱戲似的哭了起來。
“欺負我沒兒子做主了啊,你弟走得太慘了,那些天殺的就該絕種絕後!等著吧一個個遲早被我兒子帶走。”
劉春芳一聽這話,頓時冷汗直冒,嘴皮發顫的問道:“娘你什麼意思,劉栓咋了,他到底咋了。”
“你弟被一群畜牲在屋裏活生生燒死了,我兒子死的太冤了啊!狗日的他們也活不長,都下去陪我兒子去!”劉桂花惡狠狠的咒著他們,手上緊緊拽著劉春芳:
“芳子!李秀娟那個臭婊子我就知道是個靠不住的丟下孩子走了,現在就剩你大外甥一個後了啊,你不能不管,你把我孫子的醫藥費交了,以後他就是你兒子……”
劉春芳隻看見她娘嘴一張一合,什麼也聽不見了,她隻覺得天塌了,一定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
她渾渾噩噩推開劉桂華,剛走一步,一腳踩空了,頭栽到地上整個人滾下了樓梯。
“啊——芳子!”劉桂華顫顫巍巍的跑下了樓梯,急的不像話,扯著嗓子叫周圍的鄰居送去醫院。
可不能出事,她大孫子的醫藥費還得等著劉春芳付。
劉春芳算是和醫院結下了孽緣,剛出來又被送了進去。
他們前腳剛走,錢部長後腳就來要人來了,砰砰砰拍著門沒人開,錢部長還以為是故意躲他呢。
身後鄰居的門都開了,探頭看了眼錢部長,“你來找誰,劉春芳剛被送到醫院。”
錢部長趕緊轉頭問道:“我找吳清敏,吳清敏在家嗎?”
鄰居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昨個公安來了一趟,說是吳家閨女被抓了,她還擱公安局呢,他家不知道犯啥了,一直倒黴,不說了,誰沾誰倒黴。”
錢部長聽完現在真想罵人!
怪不得這麼爽快把閨女嫁給他,合著就是有問題,他咬著牙大步下了樓,人還沒玩他不舍得放手。
他回了家拿上結婚證明往公安局走去。
吳清敏此時在看守所裏快恨死孟椿了,簡直就是個白眼狼,一點人性都沒有!早知道高考的時候就該陷害孟椿作弊!
讓孟椿一輩子再參加不了高考,都怪她太心善了。
吳清敏狠狠的擦著淚,等她媽救她出去,她媽一定有辦法收拾死孟椿。
“吳清敏,你男人來看你來了。”
獄警將吳清敏帶了出來。
吳清敏一臉懵逼,“同誌,什麼我男人,我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