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氣焰囂張跋扈的毒男人在聽了林瓊枝這話以後,身子陡然一僵。
他眼神有些飄忽地說道,“什麼吸了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林瓊枝並不知道這個時代是否有毒.品,這男人是不是癮君子,她也隻是猜測。
現在看這毒佬的反應,那確實是有了。
她臉上露出了了然的微笑,小聲道,“兄台,做人要敢作敢當是不是?
你也不用遮遮掩掩的,我都懂。所以說,還是要低調點啊。
你看看周圍人都被你嚇成什麼樣了。咱們就在這好好吃個飯不成嗎?知止不殆啊。”
毒男人旁邊的瘦男人這時開口了。
“是是是,姑娘說的是,我這兄弟喝多了腦子不清醒,還請你見諒啊。”
說著,他拉著毒男人就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臨走前,他還順便跟張杏道了個歉。
“那位姑娘,對不住啊,我會看好我這兄弟的,你繼續吃飯吧。”
林瓊枝臉上掛著陰沉的微笑,凝視著毒男人和瘦男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等他們落座了,她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轉而對張杏道,“姑娘,沒事了,你坐吧。”
張杏點了點頭,隨即雙手交疊抱腹,微微俯身屈膝向林瓊枝行了個禮。
“姑娘,剛剛真是多謝你了,不然,我恐怕要受那歹人羞辱。不知姑娘家住何方,他日我定讓家父攜大禮上門感謝你。”
林瓊枝擺了擺手,“不用,舉手之勞而已,姑娘你坐下吃飯吧。我也要回去吃飯了,有什麼狀況的話,我還會過來的。”
“這……姑娘你等等,我有個東西想給你。”
張杏急急忙忙解下了自己腰間掛著的一個腰鈴,並將它遞到了林瓊枝麵前。
“姑娘,這個給你,這是我很喜歡的一個物件,已經戴了好些年了。
若是往後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話,可以以它為信物去薑西街上的張府尋求幫助,我們家一定為你盡上一份綿薄之力。”
林瓊枝粗略看了看張杏手中的小鈴鐺,想了想,還是接了過來。
畢竟手上多一份人情百利而無一害。
“謝了啊姑娘,有需要我就去找你們,你吃飯吧,再見。”
“是,多謝姑娘。”張杏再次向林瓊枝行禮。
林瓊枝不再多言,帶著子焰子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吃飯。
坐下後,子焰小聲問道,“林姑娘,那男人說的話也太討厭了,不如屬下現在去將他的舌頭給拔了。”
“林姑娘,屬下可以給他下毒,讓他以後痛不欲生。”子安說道。
“主人,我去讓他的舌頭變苦。”金玉也道。
這是金玉目前唯一一個技能,是天生的能力,能讓人的味覺變得單一。
也就是,吃什麼都是苦的。
“你們淡定啊,現在暫時不用,以後再說吧。”
子焰一臉不平,“林姑娘,這酒樓是莊主的,您想怎麼辦事就怎麼辦事。
若是莊主在這,別說是拔舌了,把他大卸八塊都有可能。”
“林姑娘,淩遲他也是極有可能的。”子安補充道。
“哎呀,這……”林瓊枝摸了一把額角。
她剛剛確實還挺想打那男人一頓的。
可想到能在薑萊這種大城市開這麼大間酒樓的人一定也不簡單。
在這裏鬧事影響了人家生意,讓人家無辜躺槍,人家肯定不滿,到時候還要楚京墨幫她兜底。
想到這,她是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脾氣。
好家夥,原來酒樓是自家的?
不過,自家的也不帶這麼鬧的,她想掙錢,掙很多很多錢,可不能砸了自己的飯碗。
“這個不用了哈,那男人我感覺有點價值在上身,你們到時候幫我調查一下他。
他平時常跟誰來往,你們也要給我調查清楚。”林瓊枝接著道。
剛剛走近和毒男人講話的時候,她發現毒男人的頸部有個小小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