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了院子裏的人,吩咐了新招的保鏢,讓他去給她找一味藥材之後她就一路哼著歌謠來到了湖邊。
準備渡河南下,聽說江南的風景不錯,在現代的時候她就隻是生活在北方,還沒見識過江南風景,打算一路南下遊玩,欣賞欣賞古人都稱讚的江南風光。
此刻她的心情是愉悅,碰到個船家也是老實憨厚的,沒有多要她一分錢,看吧世界還是很美好的,沒有人人都像那個占著她便宜的狗男人。
自從跟那狗男人相處一夜之後她一不小心就忘記吃藥了,應該不會那麼幸運的就中獎吧,不過就算中獎也不錯,反正她又不打算結婚,就憑那個男人的顏值,還有她現在的顏值,他們兩個人的結合生出來的肯定是個漂亮寶寶,她又有錢,到時就像以前在現代看的小說一樣,帶著一個精致漂亮的寶寶行走江湖,坑蒙拐騙。想想就是美滋滋。
因為她事前已經和船家商量好了,來了直接就被安排上了船,不用排隊。
這船掌船的家夥長得倒是高大,就是戴著一個麵巾看不清長相,不過她這個人也沒有研究別人的習慣。
上船之後直接給了對方一張銀票,交代他一路南下,到達目的就喊醒她,她直接進了船艙休息補眠去了。
對方也沒有吭聲,接過銀票就開船去了。
這莫不是個啞巴吧。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落日餘暉了 看來她這個覺睡得夠久的了 ,不過睡眠充足就是精氣神爽。
隨意的伸了伸個懶腰,習慣性的要去摸摸自己的包裹,好家夥手裏摸了個空空如也。
瞬間沒有一絲迷糊了,四下一看,範圍之內都不見她的包裹。
於是她立馬走向船外,原本的船家已經不見了,入入目的是那個占了她便宜的狗男人,在陽光的照射下,他的俊臉落下了一縷餘暉,真是美得令人賞心悅目,可是此刻她並沒有想要欣賞的心情。
她的包裹找不見了,那個船家又不見了蹤影,現在這個狗男人出現在這裏,說跟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她一點都不相信。
可是他是怎麼知道她今天會出逃的呢。
從她去相府威逼利誘拿銀票到出走,這個計劃就連她的那個名義上的保鏢都不清楚,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不過既然來了,就自然有應對的辦法,吞了她的銀票就得吐出來。
她換上虛偽的笑容,上了上去,嗨,好巧啊,你怎麼在這裏啊。
看見他還是一聲不吭,顏若直接沒來耐心,手一伸我的包裹呢!
不經過本小姐的同意就拿了本小姐的包裹你知不知道你這叫什麼行為,你這個叫做小偷你知道麼。
真是沒想到你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真是看不起你,真是白瞎了你的這個顏值,憑借著你的這個顏值阿,你隨便到哪個小管管都是可以的是,要憑借自己的勞動力腳搭實地的吃飯,這種小偷行為實在是不可取。
寧晨就看她在那裏胡說八道。也不反駁她,直接就說了,你還記得當初我對你說的一句話嗎?
什麼話,你說的什麼話,每天有那麼多人都對我說話,我要是都記得那我不得死掉多少個腦細胞。
看來你是不願意想起來了。
那我不介意提醒下你。
我的一夜不是那點銀票就可以打發的,你得用一輩子來償還,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會幫你找到。
你這人有毛病吧你,我們不就是相處了一夜麼,我一個弱女子都不說我吃虧了,你怎麼還這麼斤斤計較,再說了你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嗎。
我不管,反正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離開京城。
顏若被氣得笑了:你以為你是誰,皇帝呢,還是天皇老子。
就算是皇帝也沒有資格來限製別人的個人行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