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內會進行穿插原文片段進行魔改,但我保證真的隻是借用一下他的片段和人名而已。而且據我所了解的知識,嗯,這個真的不算侵權,然後這個原作者是儒勒·凡爾納。下麵正文開始——
《海底兩萬裏之當阿龍納斯三十五歲時尼摩船長二十四歲》
……
這時候,我聽到相當響的嘯聲,我曉得船上儲水池盛滿水了,諾第留斯號潛入大西洋水底下去了。
我留在我的房中。我要躲開船長,使他的眼睛看不到我心中激動的情緒。【親愛的教授先生啊,我也想躲開你,可是我的內心不作數。】
我發覺自己愈發不敢與他對視了,那眼神太深邃了,使得即使身處這神奇潛水艇裏的我不自覺覺得自己會在海裏溺死。
我就這樣度過這很愁悶的一天,一方麵想走,恢複我的自由,另一方麵又惋惜,丟開這隻神奇的諾第留斯號,使我的海底研究不能完成!【自由,哦,那是什麼東西啊?大海那麼廣闊,難道還缺少自由嗎?】
那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總感覺不離開僅僅是失去了自由而已,可如果離開,心裏好像又要失去什麼,我認為是因為海洋。
這樣離開海洋,像我喜歡說的,這樣離開“我的大西洋”並沒有觀察它的最深水層,並沒有從他那裏取得印度洋和太平洋曾給我揭露的秘密!【你留下來,我會帶你去廣闊的地方,我們一起走遍世界的海洋怎麼樣?】
我好像要瘋了,竟然在這裏一遍遍的用著這高尚的學術來欺騙自己!
我的小說剛翻完第一章就從手中掉下去了,我的夢正在最美好的時候就被打斷了!多少苦悶的時間就這樣過去,有時看見自己跟同伴們安全逃在陸地上,有時又不顧自己的理性,希望有意外的機會,阻止尼德·蘭的計劃實現!【我也希望有意外呀,畢竟我的美夢才剛剛開始。】
我離不開海洋了!離不開這神奇的諾第留斯號了!我覺得就算要離開,那離開之前也必須要搞明這神奇的潛水艇的一切構造。
我兩次到客廳中去。我要看羅盤。我要看諾第留斯號的方向是不是接近或離開海岸。不,諾第留斯號總是在葡萄牙沿岸海水中行駛。他沿著大西洋沿岸向北開行。所以這時候必定打定主意,準備逃走。【我們現在,你覺得你出的去嗎,教授先生?】
此刻的我,真的想告訴那個說出“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的人感到無盡的佩服。因為我知道,我猶豫了,在猶豫的那一刻就已經輸了我竟然輸給了一個二十幾歲的小毛孩兒!
我的行李並不重,隻有我的筆記,沒有什麼別的了。至於尼摩船長,我心中問,他對於我們的逃走將怎樣,想使他心中怎樣的苦惱,或者使他有多少損害,以及當逃走或被發覺或不成功的兩種情況下,他將怎麼辦?【您應該慶幸我還有些理智,否則我可能把您丟進海裏喂鯊魚。】
我真的不知道了,我好像真的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可是他太不正常了!
當然我沒有什麼可以埋怨他,與此相反,待客的態度,從沒有像他那麼坦白真誠,我離開他,我不能說是忘恩負義,沒有什麼誓言把我們跟他束縛在一起。【是的,沒有什麼誓言,但是教授先生,您難道沒有發覺嗎?你自己的內心也在一步步的變得不正常吧】
是的,沒有什麼誓言,把我們跟他說不在一起,可是,他好像僅僅是想將我跟他束縛在一起。
他相信把我們永遠拉在他身邊的隻是客觀環境的力量,而不是我們的約言。但他的這種公然承認永遠把我們留在船上做囚人的想法,正能說明所有我們的逃走企圖都是合理的。【是很合理,所以說我留下教授先生您也是很合理的,畢竟這海底的秘密公之於眾就不好玩了。】
這個瘋子屬實是太自私了,我覺得我還是要跟他好好談一談。對於我來說,離不離開已經無所謂了,可是他們畢竟是無辜的。
我自從在桑多林島附近跟船長會麵以來,就沒有再看見他,在我同他們出走之前,是不是有機會使我再見他一麵呢?【我也好想見人啊,或許我應該把小時候的經曆告訴教授先生】
我同時又想見他,又怕見他,我注意聽,我是不是可以聽到他在隔壁的房中走動呢?沒有什麼聲音傳到我的耳邊來。
【下文就是原創內容】
如果,我在臨走之前將自己的心意表露,他會是一個怎樣的表情呢?他的一切做法僅僅是因為他是一個瘋子嗎?
真可笑啊!陸地上在生物界極其有權威的阿龍納斯教授竟然陷入了為得這點小情小愛兩難的境地!
我從事了生物學領域整整17年,17年為國家留下了太多寶貴的學術財富。可能唯一對不起他們的,就是這一次我自私的沒有將這海底神奇的景象,給他們帶回去。
再設想,如果他也有這種心思呢?說實話,在生物學上兩隻雄性的“交配”顯得太過匪夷所思且違背常理。他們不能誕下後代,但是據我多年研究來看,生物界中這種現象雖然不普遍,但也不是沒有,那既然存在,就就是有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