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自稱張庸,人如其名就想做一個本本分分的庸人。
從他口中得知當初村民們聽信了張田的慫恿,將張田挖來的心髒煮成湯食大口貪婪的喝著。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張田早已把心髒調了包,鍋裏的其實是他從牢裏買來的死囚犯心髒。
張庸不願同流合汙隻身上去阻止村民們分食肉湯,卻慘遭村民毆打,最後被張田抓進地窖日日遭受折磨,直到張田被誅滅,我才從地窖裏把他救了出來。
出來之後,張庸便把村民們屍體集體安葬在了附近的白靈湖,而關於村子的一切醜惡都被推平掩埋在了塵土之下,建造了這所沁春客棧。
“啊?這麼說來我們的腳下就是當年的屠殺現場?媽呀!不會有鬼吧!”
二黑子不知什麼時候探著腦袋聽完了這一切,渾身打著冷顫摸了摸胳膊上的衣服又驚又怕。
“沒事的,鬼怪隻是心中的幻念罷了,心中正氣凜然自然不怕任何邪祟!”
肖寒拍著嚇得瑟瑟發抖的二黑子肩膀安慰道。
“是的,小兄弟說得不錯!幹我們鏢局這行的稀奇古怪的事情見多了,大多都是幻術,心中坦蕩自然能走出來!”
楊誠又開始拿起了虎頭大刀開始細細端詳。
“你當然不怕!成天殺氣那麼重,還有你那把駭人的虎頭大刀從不離身,鬼來了都懼怕三分!”
二黑子指著看刀入迷的楊誠說道。
“嘿?你屁話怎麼這麼多!我殺氣不重,能保得住你這個常在鬼門關門口蹦躂的臭小子!”
楊誠說完便假裝擺出了一刀劈向二黑子的姿勢。
“好了好了!都這麼大人沒個正經!草原裏更深露重,喝碗羊湯暖暖身子!”
一臉和藹的張庸端著熱氣騰騰的羊湯招呼著我們。
“看看人家!你個大佬粗!”
二黑子指著楊誠在危險的邊緣反複試探。
“嘿!你小子今天欠打是不?”
楊誠端起大刀再次警告。
“誒!我聽他們說明天是滿月,草原還會舉辦篝火舞會,咱們要不也去湊湊熱鬧!”
肖寒擠了擠二黑子身子暗示道。
“好,就明天,咱們不但要玩,還要玩得盡興!”
二黑子突然站起身來伸著懶腰說道。
此時正準備離開的張庸卻眼珠一轉,額頭緊皺,一臉憂慮的端著托盤邁快了步子離開。
就這樣,三人在篝火旁的嬉鬧聲中度過了這一夜。
次日,客棧不知為何一大早就開始歇業了,櫃台上的菜名也摘得一個不剩。
後來聽店裏夥計說每逢月圓之夜張老板都會命人提前歇業休息,當夥計的看著不用做事照樣領工錢自然開心也沒問緣由。
“先去吃點東西吧!一早上就沒見到張庸了,不會找女人約會去了吧!”
二黑子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經。
“想什麼呢?老張都年過半百的還說人家找女人!”
楊誠一個腦瓜崩就敲到了二黑子那髒兮兮的後腦勺上。
肖寒為二人披上當地特有的花袍,三人就這樣傻嗬嗬的朝著集會方向走去。
來到篝火集會上就擠滿了密密麻麻前來參加活動的人,其中不乏有青春靚麗的小姑娘,二黑子看得眼睛睜得老大閉不上嘴。
“行了!沒看過女人?瞧你那樣!”
楊誠看著麵容誇張的二黑子有意保持距離。
“那倒不是?少年自有少年心,遇見好看的姑娘自是要多看上幾眼,否則豈不白走這一遭!”
肖寒雙手背在身後學著先生一本正經的說道。
“別管他,他就一大老粗,眼裏隻有打打殺殺,哪知這紅塵中的佳人絕色!”
二黑子又開始指著楊誠恣意嘲諷。
“我不懂?我隨便指一個便是比你們眼中所謂的佳人好看上千倍萬倍!”
楊誠憋紅了臉思量再三指了一個身著青色連衣裙的青瘦姑娘。
“走!去正麵瞧瞧!”
二黑子抱著取笑楊誠的心態拉著肖寒前去瞧個樣貌。
還沒等二人靠近,那女子便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