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這小子一心尋死,我倆遂他心願了結他不為過吧?”
白衣影衛盯著肖寒手上的青天發出陣陣寒光,眼中頓時生出殺意,身子不由往前挪動一節口中詢問道。
“老白,把你那江湖上的殺意收一收。我等今日隻負責抵禦外敵將少穀主困於此處,其它的切勿節外生枝。至於這鍾老頭,等他靈魂在黑白幻境中輪回三次後我自有方法使其廢去一身功力安然無恙的脫離出來,這點相信穀主到時也不會怪罪我等。”
黑衣影衛單手攔住欲將動手的白衣,轉頭看著定在原地的鍾秋若有所思。
廢去功力?對於鍾老頭這般年紀來說與廢人何異?這兩人的修為頗深,盡管黑白雙瞳的幻術對我無用,但其手腳下的功夫也不是我現在地境一重的修士能硬拚的,必須找到其罩門破了這雙瞳幻術讓秋老頭盡快恢複過來。
“小心,你二人今日敢傷他,我今日就死給你們看。”
還沒等肖寒回過神來,黑白影衛催動瞳術在肖寒的側身憑空生出的一片黑色漩渦空間,瞬間從裏麵伸出一雙黑白利爪準備一招偷襲刺入其心髒了結肖寒性命,關鍵時刻被阿晴架在脖子上的發簪以死想逼才收回這詭秘手段。
肖寒也發現眼前二人能扭曲周圍空間發動攻擊,隻是剛察覺到危險時已到了無法躲避的境地,看著阿晴正在用自己的性命保自己周全,肖寒體內的數股能量開始交織湧動,血脈逐漸沸騰,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仿佛也知道此刻已到了生死關頭準備覺醒。
“少穀主,得罪了!”
白衣影衛以一種極為詭異的身法瞬間出現在了阿晴身後,一手奪過發簪催動白瞳令阿晴陷入昏迷被其送回珠簾之地。
連靈識也無法捕捉到白衣影衛轉瞬到達阿晴身邊的過程,肖寒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
“別看了,少穀主身份高貴不會有事,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黑衣影衛大手一揮喚出周身無數黑氣,擎著黑衣飛旋而來,就像一顆釘住敵人靈魂的特大釘子,肖寒的肉體和靈魂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好在蠱元精魄再一次發動威能護住心脈,手中的青天開始震顫,卷出一道青寒劍氣一招朝黑衣影衛劈去。
隻可惜黑衣影衛的身法更加詭異,劍氣剛要接觸到他身體時,其身影瞬間一分為二,原地的虛影剛吸引住了劍氣,真身就來到肖寒麵前瞳孔中散發著冰冷刺骨攝人心魄的黑氣冷冷說道:
“好俊的一把劍,隻可惜你小子修為不夠,白白糟蹋了這等神物。”
肖寒頓時怒火中燒,轉手一劍朝著黑衣影衛刺去,可剛一動手,黑衣影衛就像預知了肖寒的動作意圖淩虛一影轉身來到其另外一側,舉著手指嘲諷道:
“沒用的,你的一招一式都逃不過我這雙黑瞳,人一旦有了欲望就難免被人看穿,穀主和鍾老頭尚且如此,更何況你這閱曆尚淺的江湖小子。”
欲望?難道這詭異的雙瞳是通過人的欲望來預測攻擊的?那我便集中一點,將你這預測人心的手段騙入我預先留下的攻擊範圍內。
肖寒閉上雙眼,腳下徐徐生風退出數十米遠,飄逸地卷起一陣塵煙穩穩停在珠簾大門前。
“什麼?你這小子還有這般身法?”
回到黑衣身旁的白衣影衛一臉詫異地說道,黑衣影衛頓感不妙示意其聯手將肖寒控住。
二人還以為肖寒會遵從內心的想法朝著一個方向出劍,隻聽一聲慘叫,白衣影衛的手臂被青天劍氣砍出一道傷疤淌出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