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糖糖要是進來怎麼辦!”林盛夏貝齒緊咬著下唇,有些難耐的別過頭去,纖細的手指緊抓著顧澤愷赤-裸的肩膀。
柔軟手心裏碰觸到的結實肌肉讓林盛夏輕易的感覺顧澤愷的緊繃,美眸裏閃動著擔心,纖長的睫毛沾染了霧氣,將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映襯的更為楚楚動人。
“你不是剛哄她睡著了麼?”顧澤愷刻意貼合著她的耳鬢廝磨著,溫熱的氣息噴灑進耳廓內的敏感肌膚裏,引得林盛夏忍不住的輕顫起來。
淺色的寬大休閑服早已經被花灑裏噴出的水流打濕,黑色的吊帶衫貼合在裏麵,沾濕在肌膚上。
此時如果經由顧澤愷的瞳孔看去,林盛夏的肌膚瑩白幾乎是透明,為了不讓呻-吟聲溢出唇齒,她隻能用力的咬著下唇,含水的眸子內帶著微微的控訴,落在顧澤愷的眼底,將他的心撩撥的癢癢的,有中難耐的情緒蓬勃出來。
粗礪的掌心透過寬大休閑裝的領口探了進去,粘濕的絲質吊帶布料像是第二層肌膚似的貼合著她,可在顧澤愷看來,這纖薄的布料手感卻比不上林盛夏肌膚的萬分之一。
水流落下的瞬間還帶著白色的霧氣繚繞在麵積不小的浴室內,林盛夏套在外麵的休閑裝被顧澤愷狡猾的脫下。
沾了水後沉甸甸的被扔到地上,小麥色的肌膚與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她柔然纖瘦的身形被顧澤愷大掌強-迫的的貼合在自己的懷中,黑色的吊帶將她沒穿內衣的隆起映襯的更為突出。
“等我回去了,就好久不能吃肉了,你忍心見它這麼難受?”顧澤愷的聲音帶著絲不正經,大掌抓著她的手指來到早已經按耐不住的隆起處,一種陌生的電流令林盛夏下意識的手指握緊,恰好將他的囊袋給收攏住。
瞬間,林盛夏便聽到顧澤愷倒吸一口氣的聲音。
“我,我不是故意的。”笨拙的回應著他,在情-事的問題上,沒幾年也全都是這個男人帶領著自己慢慢的摸索學習。
他們兩個人都像是初初嚐試的新鮮人,在這溫熱潮濕的地方親密無間的靠近著彼此。
而顧澤愷回應她的便是頷首低下頭精準無比的落在她濕潤的唇瓣上,帶著逐漸靠近的小心翼翼,舌尖輕巧的挑開她的檀口,重重的碾磨著。
用著男人專屬的力度!
好聞的沐浴液香味籠罩著兩個人,彼此之間貼合的沒有任何縫隙,酥酥麻麻的感覺是吮-吸帶來的後遺症。
顧澤愷指尖淺淺的探入越發深刻了起來,而另一隻手貼合著他的脊背慢慢的摩挲著,兩人額前潮濕的發融彙到了一起。
他們是夫妻,他們是除卻父母之外最親密的彼此,他們互相擁有著對方卻又是單獨分開的兩個個體,他們用著最深入的動作,詮釋著這個世界上最浪漫的語言。
“你好像從來都不會對我說些情話!”顧澤愷的聲音落在她的耳畔,瞬間讓林盛夏迷蒙的雙眼稍微清醒了些。
她不懂他說的情話是什麼,微抿著唇瓣承受著他在自己身體裏麵的試探,軟嫩的褶皺被他分開又和攏,如此反複。
“更親密的稱呼我一下,夫妻間的情趣——你應該懂吧?”顧澤愷的手移到她的臀部,將她倏然的壓向自己的堅-挺。
“我——我不會!”商場上精明的女強人此時磕磕巴巴的說著,就連眼神也不自覺的遊移開來,就是不去看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俊美的如同希臘雕塑般的臉線條鋒銳,涔薄的唇瓣似乎還勾著邪笑,原本就已經勾人心魄的長相更為讓人窒息。
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男人?林盛夏恍惚間心想。
“顧太太不誠實!”顧澤愷廝磨著她,熱辣的短褲早已經在剛才被扔到一旁,薄薄的絲質內褲沾了水和沒穿差不多。
他知道她難受,卻就是不滿足這個女人,顧澤愷壞心的想要聽到林盛夏口中更親密的字眼,甚至比‘老公’這兩個字更為親密。
林盛夏身後被他困著,下麵被他磨蹭著,整個嬌軀都軟趴趴的貼合著他赤-裸的胸膛。
顧澤愷堅實的骨骼經過水流的衝刷下更顯惑人,透明的水珠兒順著肩胛骨躺在結實胸膛慢慢在蔓延至那條人魚線下,隨後落入黑色的叢林當中。
“不說,我就不給你。”他耐心是極好的,甚至比林盛夏還要好,盡管他的脈動較之林盛夏的,也舒服不到哪裏去!
顧澤愷看到林盛夏的唇動了動,吐出來幾個字,可實在是聲音太小,他著實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