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他強勢的解開自己短褲的扣子,不論她如何掙紮都無法逃脫掉唐淮南的控製,剛才還口出惡言的薄唇精準的堵住她的嘴,任由她所有的聲音都堵在口中,手指從鬆開的短褲沿探了進去,在白色純棉內褲布料下,肆意的闖入。
意大利真皮沙發內,唐淮南壓在薑橘生的身上,兩人衣衫不整的,而樓上房間裏還有兩個孩子。
當他挺身闖入穀口時,許久未曾做過這種事情的薑橘生因著刺疼眉心直蹙,可唐淮南像是早就預料到她的抗拒,身下用力壓送的瞬間,大掌禁錮著她左右擺動的臉,令薑橘生能夠仔仔細細的看著自己。
唐淮南就是要讓薑橘生能夠看清楚,看清楚到底是誰將她逼到這個程度的,他要讓她的恨找到發泄口,而那個發泄口自然就是自己!
薑橘生的確是恨的,曦曦是色盲的痛,唐淮南此時不顧她感受的強迫與話語中的冷諷侮辱都令她恨的不能自己,可她心裏也是難受的,眼淚簌簌的掉下來,卻被唐淮南附身一顆顆的吸吮了去,他的殘暴與溫柔交錯著,令薑橘生瀕臨崩潰邊緣。
終於在最後的時刻裏,唐淮南抽身而出,沒有噴灑在她體內。
腥膩的味道在空氣當中洶湧著,而剛才夾在他手中的煙頭,掉在地毯上已經燒出了個黑色的洞,那張好看的地毯,再也回不到原來的模樣。
薑橘生眼瞳內被淚水所占滿,她能夠清楚感覺到他的抽身離開,涼意瞬間輕襲全身,劈裏啪啦的聲響敲打著偌大落地玻璃窗,陰暗了那麼久的天色,終究還是下起了雨,而這場大雨像是要澆熄心底裏所有的熱情般,極為濕冷。
將胸衣拉下,遮住肌膚上的紅痕,薑橘生輕攏著被撕開的衣衫,緩緩坐起身來,而唐淮南同樣衣衫不整的坐在沙發另外一邊,仿佛剛才不動聲色沉默凶狠的男人並不是他,仿佛剛才的一切都隻是兩人做過的一場噩夢。
可身下的刺疼是真的,空氣裏的腥膩也是真的,就連衣衫不整都是真的,薑橘生麵無表情的將紐扣一顆顆扣上,盡管有些扣子被唐淮南的大力扯得搖搖欲墜,可對於薑橘生來說,她穿上的不隻是衣服,更是她的尊嚴。
站起身的時候雙腿虛弱無力還微微帶著長時間維持一種姿勢後的顫抖,薑橘生緊抿著唇麵色蒼白,頰邊還沾著薄汗,腳步虛浮的來到唐淮南的麵前,膝蓋結痂的傷痕與腳跟處的水泡隱隱綽綽的呈現在唐淮南幽暗眼底。
唐淮南的心忽然陣陣悸痛起來,原本平攤在身體兩側的大掌緊緊握住,安靜的準備著承受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
“我真的覺得惡心,在你碰我的時候,我竟然惡心的想吐!”
薑橘生虛弱的說著,明明是那樣平靜的話語,可心裏麵的波濤洶湧卻不能扒開在別人麵前,讓人看到。
唐淮南高大周身一顫,攥緊大掌骨節泛白,在聽到那句惡心時,心底裏的酸澀絕望恐懼與自我放逐惡性循環著,卻執拗的不去看薑橘生一眼,好似麵前站著的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女人,盡管剛才兩人間明明有過那樣親密的身體接觸。
“明天十點,我會準時出現在民政局門口,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也會出現的……”薑橘生輕聲呢喃著這句話,唐淮南喉結上下滾動,依舊什麼話都沒說,隻是維持著沉默。
啪的一聲,薑橘生伸出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掌心麻木的痛著,眼神也麻木的看著他,現在在他眼裏自己一定很可笑,夫妻義務魚水之歡,若是放在相愛的人麵前,這八個字是多麼的美好與享受,可他帶給自己的隻有難堪。
“唐淮南,我們徹底結束了。”說完這句話,薑橘生微顫的邁著步伐向著樓上走去,每走一步,眼淚就大顆大顆的落下來,直到泛濫成災。
唐淮南高大清瘦的身形全然繃緊,在聽到徹底結束這四個字的時候,眸底隱忍痛苦,終究還是沒忍住的蔓延開來,他沉默的望著薑橘生因著不適而微佝的背影,那是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疼痛。
“橘生,是的,我們結束了……”低沉黯啞的嗓音傳進薑橘生的耳中,而她卻是頭也不回,步履再無半分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