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琅譏笑一聲,“真是好拙劣的圈套。”
仙帝笑而不語,給下屬使了個眼色,“帶上來。”
眼前的女人手和腳都戴著鐐銬,披頭散發,淚眼婆娑,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心動,而這個少女不是別人,正是蘭姝。
“快…救我!”
這個女人一說話,仙帝終於看到司徒琅臉上的不屑與平淡轉瞬即逝,他終於找到馴服這個人的方法了。
司徒琅,“姐姐!別怕,我馬上來救你。”
剛準備動身,蘭姝身後的人就拔出一把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司徒琅每動一下,手上的力度就加重幾分,直到劃出一條血線。
司徒琅額頭冒出細汗,不敢再向前行動。
仙帝滿意地點點頭,“隻要你戴上這副手鐲,我就…”
“我戴!”
“我還沒說完呢,戴上它你就是我的奴隸了,不後悔?”
“趕緊的,別廢話!”
“爽快,來人,給他戴上。”
這副手鐲名字就叫難取,它的神奇之處就是會繼承主人的力量,反抗手鐲相當於反抗自己。
久而久之,它甚至會吸取主人身上的靈力,凡是戴上它的人,基本都無法摘下來。
“你現在可以放了她了吧。”
仙帝剛開始嫌一副手鐲不夠,又叫人拿來為魔族特製的捆仙索把司徒琅五花大綁後才答應他的請求。
“當然可以,說到做到。”
結果接下來的畫麵讓司徒琅大吃一驚,此人根本就不是蘭姝,這是一個男人假扮的。
仙帝得意地跑到司徒琅麵前,“怎麼樣?我騙了你,生氣吧?難過吧?被氣死了吧?”
可仙帝卻沒有看到令他滿意的表情。
司徒琅欣慰地笑著,“這麼說,她沒有被你們抓到,謝天謝地。”
仙帝生氣地連打了他幾個耳光,“叫你笑,叫你笑,來人把他給我釘在牆上,晾個七天七夜再拖過來送給我。”
司徒琅笑了,笑得狡黠詭異,這種酷刑與他十幾年的逃亡生活相比,簡直就是在給他撓癢癢。
蘭姝終於成功逃脫,眼睛也恢複了光明,這種死裏逃生的感覺真的是太棒了。
現在跨過前麵那座山往南走就是天都峰,她就可以回家了。
不知道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蘭姝突然想起他給過自己一個哨子。
拿出來一看,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樣精致小巧,上麵好像還刻著他的名字,叫王良,原來他叫王良。
不對,蘭姝再仔細看了看,這明明是一個字,王良合起來就是琅,琅…
司徒琅?應該不會那麼巧吧,而且他怎麼會去救自己,他去神族不就是去找死嗎?
司徒琅曾經說過隻要她一吹哨,他就會出現,結果蘭姝吹了半天,都沒有一絲動靜。
一個不好的念頭在她腦子裏出現,他該不會真的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