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琅說到做到,蘭姝被一群黑衣人強行綁了回去,而且還是一條跟她手臂差不多粗的捆仙索,怎麼?她是剛從籠子裏逃出的靈獸嗎?需要如此大費周章。
轉眼間,她來到比試的地方,這個位置一眼就能看到比試的情況,角度也剛剛好,確實是個觀賽的地方。
隻不過...她為什麼要坐在他旁邊。
司徒琅並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淡淡道:“別誤會,綁在你身上的捆仙索價格昂貴,若不看緊點,恐被別人偷了去。”
“哦...”蘭姝一臉黑線,沒想到他變得那麼摳門。
現在坐在他旁邊,跟坐在老虎尾巴上沒什麼區別。
正打算離他遠一點的時候,蘭姝卻被一把拉了回來,動作之大,導致她的頭靠在他的大腿間。
也是因為這個動作導致他渾身都抖了一下,接著蘭姝尷尬地起了身,幸好綁得不是很緊,不然的話,她連起都起不來。
剛想和他說聲不好意思的時候,隻見他竟然把頭扭了過去,奪過旁邊侍從手上的汗巾,蓋在他的大腿上,掩飾著腹部下的欲火。
蘭姝看得一頭霧水,轉念一想她的眼睛瞬間覆蓋上一層憂傷。
沒想到,他已經嫌棄她嫌棄到了這種地步,連她觸碰過的地方,他都這樣嗤之以鼻。
正當她感歎物是人非的時候,望月長老居然登上了擂台,若是他輸了,天都峰就算是真的完了。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望月長老並沒有讓他的對手占上風,好幾個回合後,局勢逐漸明朗,望月要贏了。
看到自己的一方快要贏了之後,蘭姝目不轉睛地盯著擂台,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那要吃人的眼神。
“看來你對擂台上的人很感興趣啊,是不是啊?蘭姝。”
他側著身,一隻手撐著臉,玩味地看著她。
那一聲“蘭姝”震耳欲聾,這是他第一次直呼自己的名諱,這種陌生竟然像根刺一樣紮著她的心。
“既然你那麼喜歡盯著那個男人看,那就多看點。”
話音剛落,不知道司徒琅用了什麼陰招,居然讓望月長老渾身都痛了起來,他的佩劍掉落在地,痛苦地在地上打滾。
明明就快贏了,那這樣,望月長老豈不是得像他們一樣,成為奴隸。
“你們勝之不武,居然敢偷襲,這局不算!不算!”望月長老重新站了起來,他能清楚地感知到是司徒琅下的手,他提起劍,不顧一切地衝向高台。
司徒琅站起身,連禍世都沒有喚出,三兩下就把望月長老打得吐血倒地。
他一步一步地從高台走下來,如同看螻蟻一般望著眾人,手中的魔劍輕劃著地麵,發出刺耳的聲音。
籠罩在他身上的魔氣是前所未有的強大,蘭姝能明顯得感覺到,他這次出來後,比他任何一個時期都要強上數倍。
就是因為他沒有按照原著中的時間線死去,才導致他有發育的空間,然而仔細思考了一下,釀成這一切的好像是她自己。
一股強烈的罪惡感促使她拚了命擋在望月長老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