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在那麼一瞬間,茨木的腦海裏頓時產生了一股仰慕的衝擊感。
這種力量來自於一種族的特性,但茨木記不起來那是什麼了,劇烈的痛覺讓茨木幾乎無法思考。
不過茨木或許是能免疫這種玩意,但酒吞就不一定了………
楓葉落花,愛慕,敬慕,仰慕,無數種情感會夾在一個幼童的腦海裏,會發生什麼呢?
時間過得很快,又來到了夜晚,那個叫紅葉的女孩隻是出來探查下情況,不過也伸以了援手,就比如給酒吞喂了一些能緩和神魂的藥物。
不過即便有緩和神魂的藥物,酒吞終究是沒有阻擋下掉的等級。
從一階六段下降至了一階四段。
不過酒吞對茨木慚愧感很重,也很是自責。
但這改變不了什麼,從那個叫鬼切的男孩現身起,這件事就是必然發生的。
就算酒吞並不信任鬼切,也照樣會發生,隻不過茨木不可能傷的這麼重就是了,而自己可能也不會掉等階。
歸根結底其實還是酒吞的錯,畢竟幫了一下聊的來就能當朋友,這可不是一個武道世家的孩子該做的事。
茨木隻是在一旁坐著,身上穿著的都是渾身濕透洗幹淨血跡的幼兒校服。
不過不一樣的是。
這孩子的右手的袖子有點空空的,且校服反穿了,白嫩的左手臂暴露在空氣之中。
不過隻有半邊空蕩蕩的,隻是少了半截而已,並沒有全斷,但那半截卻算是右手最重要的部分了。
嗯,反正少了這半截,右手行動都會很不方便。
不過由於茨木心情倒是挺樂觀的,並沒有因為這個而哭什麼,看著很開吧。
不過酒吞那沒有茨木看的那麼開,斷了右手相當於喪失了武道之路。
從此再也沒有踏足武道的可能,反正換個話說就是。
茨木對於武道的選項也就隻有踢,等鍛煉腿法的選項。
不過你別看武俠小說寫的牛逼哈,能用手還是盡量不要用腿。
畢竟你打架需要立根,若你隻有一隻腳當支柱的話,很容易被別人直接抄底秒殺。
講人話就是人家直接踢你的膝蓋借你的重量以及踢過來的力量讓你那隻腿廢掉。
少了一隻手,相當於武道無門了。
不過還好,茨木的小腦袋瓜想不到那麼多無聊的事,雖然右手依舊很疼,不過這孩子還是很關心自己這個免費哥哥的憂慮。
不過茨木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哥哥在憂慮些什麼,正想開口安慰也不知道該說些啥,也隻能鬱悶的嘟起了小嘴。
然後悄悄的,悄悄的挪動著小腳丫,嬌嫩小巧的腳趾在葉子的滑動下不斷向後磨去。
先開始發出的聲音很大,茨木也被嚇了一跳,不過見哥哥沒啥反應,之後也是暗自鬆了口氣。
接下來的舉動就很輕了。
至少聲音不太明顯。
茨木就這麼悄悄的來到了酒吞的身後,然後用小手手悄悄的將酒吞的肚肚給圍住。
然後使勁一抓,想讓讓左右手合並。
但什麼都沒有抓到,這不免讓茨木這孩子很是疑惑。
小手又是一抓,但又是空氣,這不免讓這孩子又伸了伸右手的手指。
“有知覺,為什麼抓不到呢?”
這話是茨木在腦海裏麵說的。
過了良久,這個笨笨的孩子才終於反應的過來,然後尷尬的笑了笑。
原來是幻肢症,我右手都沒了,我又怎麼可能會有操控右手手指的知覺呢?
隨著左手又往前伸了伸,大概是摸到上臂的位置才終於摸到了那柔順的袖子。
借著兩隻小手的拉直,哦,應該是一隻小手手和一隻袖子的拉直,茨木那柔嫩的臉蛋也貼在了酒吞那並不算寬大的肩膀上。
隨著一聲柔弱的呼喚傳出,整個叢林似乎熱鬧了起來,至少不是隻有火焰燒木頭的聲音了。
“嘿嘿,哥哥,在憂慮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