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你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
“我隻知道被雷劈嚴重了會死,沒人告訴過我會截肢啊!”
“因為你的雙臂被雷劈到了”
“它們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了,沒有血液的流動跟死者的雙臂沒有什麼區別,它們會慢慢腐爛掉,從你的手部開始會發臭發爛不僅影響嗅覺還會影響視覺”
“真的沒有別的辦法治了嗎,我還不想截肢。”
“真沒辦法了。”
“你不是狐妖嗎,肯定有辦法的吧”
“我隻是個狐妖,我不是醫生!而且這種事就算是醫生來了最好的推薦也是截肢”
“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騙你嗎?”
她抬頭仔細端詳白摯,
他表情很嚴肅,幾乎像個鐵杆
“不像是騙…那我該怎麼辦!”
她眼眶泛紅,
“要是真的截肢了我該怎麼辦,我就無法自理了”
“無法自理了那就把你丟出去,正好你也伺候不了我了,就把你丟在大街上不管你罷了。”
她鼻子一酸,那一滴滴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流下來不過幾秒鍾那一滴兩滴的淚水竟如傾盆大雨一般,淚流滿麵...
“怎麼還哭了?”
“我騙你的,你的傷並無大礙,需塗抹藥膏幾日便好,而且就算是你真的無法自理我也不會丟下你不管。”
小淺哭的抽抽搭搭的沒理他,瞥了他一眼便轉過身去
“你今天替我擋了一道雷,又加上剛才惹你哭,作為補償我就將我身上的玉佩贈與你。”
“一塊玉佩能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
“可別小瞧這塊玉佩,它可以當你的護身符,當你遇到危險了這個玉佩會立刻感應我,我就會出現在你所在的位置保護你。”
“你竟然還能保護我呢?”“你不把我丟出去就行了!”
“......”
另一邊,因為陣法被迫反噬到了柳茜身上,此刻的柳茜正在自己的房間上藥
不久後傳出一陣敲門聲
“誰?”
“陸辰。”
“進吧。”
陸辰邁著迅捷的大步走來,眸子裏全是怒火,像是要把人焚燒殆盡
“精心準備了那麼多年,明明就差一步,竟然被人打破了!”
說著,他抬起暴起青筋的手,猛地錘了一下桌麵,桌子一陣猛烈的晃動
“是誰打破的陣法?”
他麵無血色,嘴唇顫抖著
“是小淺!”
“我真沒想到她會替他擋天雷!”
柳茜靜靜地坐在桌旁,目光凝視著眼前這個發怒的男人。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表情凝重而集中
“其實我早就感覺這個女人不靠譜了,她太心軟了,這麼下去天下的人遲早會死於她的心軟之中。”
“明日一早我就去那個狐狸那裏將她帶走帶出宮。”
...
清晨,整個世界都是清涼的,陽光透過淡淡的霧氣,溫柔地灑在萬物上,別有一番賞心悅目的感覺
它透過窗戶照射進房間小淺正在為白摯整理衣物,白摯在一旁作畫
“白摯大人!”
陸辰邁著大步走進來,他抱著拳形成一個九十度的躬身麵向白摯
“愛臣看上去很急所為何事?”
“大人,我調查了昨晚謀殺案件,這個小淺是涉及到此事的重點人物,也成了我們重點懷疑對象,我們需要將她帶走嚴加審問。”
話音剛落,小淺臉色突然蒼白,腦海中湧出一段恐怖的猜測,雙手微微顫抖,眼中透露出無法遏製的恐懼
“完了完了完了,難不成陸辰大人知道我打破了陣法,找我撒氣想要將我帶走嚴厲拷打!”
她猛的抱住白摯的胳膊
\"不,我不走!”
“大人您替我求求情吧,奴婢真的一步都不想離開您,離開您不到半個時辰奴婢就會感覺心發慌,會無比的想念您!”
“真的嗎?”
“是真的!我對大人的情是天地可鑒,日月為證。”
白摯麵向陸辰
“我不覺得她是主謀 她昨晚和我待在一起”
“就因為她和您待在一起才有更大的嫌疑!”
“說的也是,陸辰你是我整個府上最信任的人,既然這樣的話就將她帶走,好好調查一番!”
小淺全身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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