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二人之間所言的父輩交情應該就是事實無異了。
讓李廣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是,林重這完全不在計劃中的一巴掌竟然成為了這次作戰的“畫龍點睛之筆”。
“大都督,實不相瞞,小的第一個請求,額…還有些僭越之嫌…”
李廣說著,臉上的笑都有些掛不住了,任誰看了都覺得他是擔心丁圳反對甚至為此生怒。
“你隻管說,本座一言九鼎,剛才都答應你了,就絕不反悔。”丁圳朗聲道。
“其實,小的想要參加科舉,也不是為了求什麼官位,憑我也沒有那個學識,隻是想先過個縣試,再混混州試,雖然應該沒福分貪個舉人,但是若能謀個生員功名,那也好過活得多。”
李廣說這話的時候,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
丁圳對此倒沒有太在意,隻是想考個縣生,就李廣那個天河縣,據說每年都不定能不能有五個人參考,有的年月甚至連一個考生都沒有。
就算李廣不和自己請求,靠他現在自己的力量,隨便運作一下,天河縣今年的案首他都沒跑。
可是盡管如此,李廣還是專門來和丁圳請命,希望丁圳得到的準許,這不僅向丁圳表明了李廣是真的畏懼他,還使丁大都督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石二鳥。
“科舉而已,和我請示做什麼?羽玄衛大都督也不管這個,你小子是想讓我累死啊?”丁圳笑罵道。
別說一個小小的縣試,就算李廣通過了州試、省試,到京城參加全國會試,丁圳隻要不想讓他過,他不僅可能不過,還可能身敗名裂甚至身死異鄉。
以鯤鵬之巨,怎畏魚蝦之期?
“多謝大都督,那,小的這便說第二個請求了。”李廣趁熱打鐵、乘勝追擊。
“快說快說,怎麼還婆婆媽媽的?”
“這第二個請求就是——請大都督成人之美,準白欣退出羽玄衛之列,許給小的。”
李廣說著,臉上的笑變得又淫又壞,讓丁圳想起年輕時候那些進出青樓的流氓混混。
“你呀你,還真是一頭鑽進錢眼裏,又從女人裙下鑽出來。”丁圳搖頭笑語。
“求大都督成全!欣兒美妙,李廣再不能割舍,願為之奉獻萬兩!十萬兩——”
說到十萬兩的時候,李廣語氣一滯,然後麵露難色,厚顏說道:“不過,若是十萬兩的話,可以按揭償還嗎?隻求先讓小的抱得美人歸。”
說著,李廣還毫不掩飾地咽了咽口水,讓林重一度忍不住自己上去一巴掌把他抽送下去見他的死鬼老爹的衝動。
丁圳倒是樂嗬見李廣這幅下流模樣,能被女人饞死、寧肯流輸金錢的貨色,從來不會有大出息。
“你既然喜歡,本座就將她賜予你,反正人都已經是你的了;至於萬兩、十萬兩的就不用你給了,本座也不好財,在一個也不好看,還是留著你的第二好吧。”
丁圳說的,雙眼都彎成柳葉了。
“不過你小子也是真風流,聽說葉家那位大小姐、掛在我羽玄衛名下的密探也被你勾搭上了,對你芳心一注呢。要是沒有她和皇上舉薦你,本座今天也來不了和你相見。”
講到葉晴雪,李廣倒是真的不好意思起來,撓著頭癡笑。
丁圳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大致在心裏給李廣的女人們分了分類別。
像家裏的那些個屬於是男人的必需品,雖然喜愛,但是未必太深;自己而剛剛搭進去的小特務,屬於是讓男人最心癢的、饞的是色相和身子;而葉晴雪就應該是李廣心中最要緊的心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