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侍官這麼一喊,幾人就算再傻那也該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了。
幾個老貴族下意識就回頭想要跑,但是剛才站在中軸大道兩側的王軍士卒已經降下了自己的矛頭,拉開了橫列,對著他們一線壓了過去。
“你們要做什麼!你們是國王尊上的屬軍,怎麼能背叛國王尊上為奸佞效命!?”大司律祿益霍粗聲喝斥道。
現在的情況,他們幾個老矣垂垂的老朽加上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官僚和老貴族,在王軍的這些驕兵悍將麵前根本沒有一點抗衡的餘地,隻能在嘴皮子上試點功夫了。
“幾位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國王尊上今日已經封軍大統為大統司,輔佐王政,仲裁所有,進了這王宮,你們就再沒有出去的機會了!”近侍官奸笑著晃悠到。
這些官僚和貴族們平日裏沒少找他的麻煩,尤其是那三個大員和他的弟子們,因為外頭沒實力惹不起軍大統一派,就朝宮裏找威風,搞得他這個近侍官的處境不知道要艱難了多少!
不僅油水不好撈了,連侍女都不好隨便碰了,隨意對這些人那是實在心恨得狠了。
三位大員和弟子官僚、貴族們各個聽到這話都是麵如菜色,連火氣然然的大司律貴上都焉了火了。
國王尊上下詔將拿力巴封為了大統司,將所有大權全部都交到了他的手上,然後又親自下詔將他們這些人緊急召喚進王宮來,那這不是明擺著國王和拿力巴是合作要陷害殘殺他們這些唯一和拿力巴對抗的人嗎?
連國王都站到了拿力巴那裏,那王軍就不可能放他們走了。
就算是天降鴻福,吉祥如意,撞了邪了從這裏出去了,他們也沒有實力再能夠保全自己了。
王軍統領烏合此時挎刀走了上來,對著幾人道:“幾位貴人就不要再胡攪蠻纏了,如今已經是不臣之罪,要是再抵抗王軍,那後果可不堪設想了。”
烏合直言不諱的威脅讓幾個老貴族率先心落冰窟,腿腳一軟就爬倒在地,朝著王軍統領烏合爬了過去,抱著他的大腿就求饒不止。
“國王尊上饒命啊!我等從來就沒有過不臣之心啊!我們從來都是國王尊上最忠實的臣屬啊!”
“是啊是啊,我願意獻還所有封號和封地,為國王尊上獻上家財,請國王尊上饒恕臣屬則個吧!”
要說幾位老貴人那也是有骨氣的,就算是卑躬屈膝去跪地求饒、痛苦流涕,也絕對不會去抱近侍官那條大腿,寧肯被烏合打一頓泄氣完事都比這好。
其實他們也根本就不相信近侍官在國王尊上麵前有什麼身份和地位,他不過就是伺候王室的一條狗而已,而任何一代國王都不可能將自己的近侍官作為主要心腹,更不會給他真正的實權。
狗是用來對外叫的,不能夠讓他有威脅到主人的機會。
“你們要是能夠好好交代,趁著我們逼問之前就自己交代清楚,國王尊上也不是不可以法外開恩。”
烏合的話如魔音一般灌入幾人的腦內,好些個官僚們看如今大勢已去,自己那些個所謂的老師的聲望和勢力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用處,當下也想學著滑跪抱大腿。
可是現在最合適的人選——王軍統領烏合已經被老貴族們給圍城了一圈了,活像個帶娃的老母親,哪裏還有地方給他們上去求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