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後生不知你姓氏名,誰來自何方?”
曹夫子90歲的高齡,叫對方一聲,後生也是應當。
梁兵辰本著一種敬重,誠懇作答。
“這位前輩在下姓梁,帶著我的幾位子侄自北方而來,正來到這南方之地采買貨物,有一種此地出產的白糖,品質極佳,正是我們這一行的主要目標。”
“隻是看到這麼多村民一直在這城市之外,就好像在這裏駐紮營地,隨時準備謀逆作亂。”
“如此之混亂,才讓我們好奇之深。”
梁兵辰說出自己的眼前所見,曹夫子卻隻是摸摸胡須微微笑笑。
“這也難怪你們北方之人確實未曾見多如此巨大。驚人之陣仗,看到這些百姓在此便覺得古怪至極,一時之間竟自己難以接受。”
“其實老夫之前也曾對於此事十分解懷,這麼多的百姓聚,在此處他們完全忽視生產,弄得動蕩混亂。”
“若是出世,其中某人則是罪責難逃。”
“隻是老夫現在心心念念,所想所思卻又不同了,老夫便是和你們接著說。”
“剛才老夫曾說這一切都是那李公子安排的,他要在這裏開一個擴大的市場,讓百姓得以在其中交易交換物資,安居樂業,指日可待。”
“老夫在這附近不斷走訪大多民眾也對此事十分的有信心,他們覺得這位李公子一定有著滔天大罪,心中敬佩。”
聽到這曹夫子的話,梁兵塵沉默不語。
這些普通百姓哪有幾分見識閱曆,怎麼可能看得出其中的道理所在。
“老夫進入其中,大部分的民眾都是以禮相待,十分敬重,他們也在這裏積極學習,我帶你們去看一看吧。”
既然進城還要費些事情,這曹夫子帶他們去看一看這些流民災民的生存之地,梁兵辰也覺得可以。
萬一有什麼問題,自己第一時間也可以了解真相。
一行幾人進入營地當中,這營地並非普通災民生存之地。
換做往常的災年,那些百姓流離失所。
他們聚集之地,往往生出更多的鬥毆殺戮。
百姓在艱難困苦到了極致之時,更有甚者會喪失人性,互相吞噬。
這一切都是人性之事,他梁兵辰是知道的。
作為互補之人。
他也總能夠得到更多的重要消息,一些細膩之物。
這裏的百姓卻是互相禮貌,以禮相待,其實他們大多是以一個村落作為單位來到此地避難。
而天河縣又給他們提供食物飲水住宿之地。
就連這些帳篷都是李廣無償送給他們的,這些人當然十分地敬重李廣。
他們也不知道這種叫做帆布的東西是如何生產出來,就是質地堅韌無比厲害,搭上幾根木頭就可以做一間簡易的屋子。
比從前搭的茅草屋還要好上不少。
他們便在此地繼續生活,而且也有幾個專業的工人來到這裏。
教授他們這些人大多都是李廣手下製糖廠的工人。
教授這些普通的百姓,一些專業的生產技巧。
製糖工廠的生意肯定不可能一下子就傳到這裏。
並且出現什麼作坊自己就進入生產,為了投產這些還需要很長時間,很多的努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