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還沒等我看清楚,那叫花子就把我往暗處拉,還關了手電四周頓時一片漆黑。我很疑惑,想問他怎麼回事,他卻捂住了我的嘴,書生他們也躲了起來。忽然發現我們來的路上有光在晃,還隱約聽到有腳步聲,人很多。我終於知道叫花子為什麼這麼做了。那些人正在向我們靠近, 不出5分鍾他們就來到了我們的麵前,不過並沒有發現我們。他們很快也發現了那兩個圖案,接下來就是一段對話。
“清哥,這要怎麼走?”
沒有人回答,還是那個聲音又問到“那鑰匙往哪走了?剛才還有聲音來著 。”
鑰匙?是指我們嗎?還是另有他人?忽然,離我們最近的那個人“咦”了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他,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有什麼發現?”,那人頓了頓“清哥,這好像有不幹淨的東西。”完了完了,目測他們麼至少50人,可以打過嗎?我心裏還存在一絲僥幸,可書生坐不住了,一槍打在那人手掌上,他慘叫一聲,退入了人群。大戰一觸即發,書生給我扔來一把槍還有幾發子彈,我手忙腳亂的裝上。看著他們50多人持槍實彈的向我們走來。叫花子第一個衝了出去,把綁著繩子的大鉤子一甩,接著又一腳踢倒一人,順便把他們的槍打掉。然後瞎子也跳了出來,他用掃堂腿一下踢倒七八個,接著就是書生 隻見他一手拿槍,一槍一個彈無虛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他們來不及反應。那個男的(應該就是清哥)卻一點也不慌,朝瞎子連開三槍 ,還好瞎子眼疾手快,抓住一個人當擋箭牌。叫花子見狀一鉤子就甩了過去,清哥邊上的小弟反應也很快,飛撲擋下這一鉤,被勾住大腿拖了過來。叫花子見拉做人非常生氣,抓著那人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又一腳踢飛。等他回過頭,那個清哥已經不見了,叫花子罵了一句。敵人的數量已經不多了,不過大多數都逃了,就連剛才被叫花子勾住的那人也不知道被誰拖走了。我俯下身一個查看,生怕那個東西沒死透蹦起來偷襲。
“有本事再囂張啊!跑的跟兔子似的……啊! ”他慘叫一聲,一顆子彈穿過了他的手臂 “叫花子!”我急的不行,馬上衝了上去。不知何時我已經把它當成了親兄弟,也不再怕他了,可能是恢複一點記憶 讓我對他的好感倍增。 書生對著黑暗開了一槍 ,那個人連忙躲過,暴露在了手電光下,竟然是小趴菜!還得給叫花的止血實在脫不開手,小趴菜沒有給我一點思考的時間,“噴噴”就對我開了兩槍,還好書生把我推開,我叫花子和書生一起倒在地上。叫花子一下就竄了起來,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把他打倒在地,騎了上去 。“你個小兔崽子,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不把你給打殘的! ”小趴菜拚命反抗“錯了錯了!我看錯了!”叫花子才不信他,要不是我勸架,那娃子絕對活不下來。
黑暗中我察覺到有個黑影正看著我們 ,小趴菜?那這是誰?同時出現兩個人 讓我摸不著頭腦,揉了揉眼睛再看,還真的有兩個!他們也都發現了對方,同樣一臉的疑惑。左看看,右看看,書生走過去把那個小白菜拎了起來,拎到叫花子麵前 問“現在呢?”。叫花子二話沒說,把地上那個小趴菜的臉皮扒了下來,這一舉動可嚇壞了我們,誰知這張皮下麵還有一張臉 。叫花子不耐煩的說 :“還能怎麼辦?”隨即他愣了一下,緩緩吐出一個字 “梟?”那人顯然沒想到叫花子可以說出他的名字,問到:“你是誰?你怎麼知道?”誰知叫花子卻一下笑出了聲“你猜啊!”說著扯下了頭上的帽子,兩邊的碎發遮住了耳朵,極具辨識性。“花老大!”那個梟驚道,“怎麼是你!”叫花子重新帶上帽子不緊不慢說:“怎麼不能是我,組織讓你做什麼了我不管,但你可能回不去了,你應該知道規矩,和我打交道沒好處。走吧走吧,自生自滅去,別煩我!”說著他轉身就要走被書生拉住問:“你知道走哪?”叫花子搖頭,“那你還走?不在看看?”叫花子沒說話轉頭去看那個梟,可他已經不見了。再次回到那倆圖案邊,它們幾乎毫不相關但總有幾分相似。我在看左邊那個,瞎子在右邊也在研究。看看右邊,又看看左邊,腦袋裏蹦出一個想法,左邊這一半是不是可以和右邊的拚起來?比劃了一下,還真可以。把他們拚起來就是一個歪七扭八的左字,好!走左邊!我把我的想法和他們說了,他們雖然不太相信但又沒有別的辦法隻好聽我的。
他們四個走在前麵,我墊後。忽然,不知道踩到了什麼,腳下一空唰一下就掉了下去。“嘩啦嘩啦”我摔在一堆骨頭上,四周一片漆黑,腿上傳來劇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