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呆子?活著沒?吱一聲啊!”
不知何處傳來叫花子的聲音,我努力坐起身,睜開眼睛,頭還有點暈,習慣性的回了句活著,叫花子態度一下360度大反轉“活著就行”然後把我拉了起來“那有個坑,對不對?”我沒反應過來,他不應該關心一下我嗎?我可是產生了幻覺的人!不過我還是下意識的點點頭,他見我點頭推了我一把。“去吧,我的好呆子!”
我一下愣住了,好不容易在坑邊上沒掉下去,剛想破口大罵,叫花子就來到我麵前,一把把我推了下去“你個叫花子!“我使命的喊著“老子和你……”話都還沒說完,我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上麵的叫花子扔給我一個手電“一路往前,你有一天的時間”說著又扔下來兩把匕首,差點砸著我的腦袋,我把這些別在腰間抬頭看叫花子,已經不見了。四米多高的牆讓我無從下手,急得我問候了他的祖宗18代。
後來我都罵累了,四米高掉下來,我竟然沒什麼事,就是後背青了一塊,還有點擦傷啊,我的老腰啊!
活動活動,他沒給我吃的,我也上不去,離一天還有23小時22分,我用手表定了個鬧鍾,打開手電往黑暗的地方前進。
剛才我隻看見叫花子一個人,其他人呢?和他走散了?還是和我一樣被扔了?
他不會做沒有理由的事情,聽他的話沒錯,反正我也沒有別的辦法。肚子已經開始叫了,我去口袋找之前藏的餅幹一無所獲,看來是被那死叫花子拿去了,我也太難了,不過意外摸到了一張紙條,應該是叫花子寫的:
呆子,相信我快走,之後你會看見我的一場戲,不要說認得我,不要說見過我,全聽那些人的話,記住你現在是秋霜,問就說老板讓來的,不要動你的臉,還有,不要手下留情,不然會一起沒命。
——你的二哥
什麼東西還不讓我動臉,我用匕首的反光看清了我的臉,不不是我的臉,這張臉很成熟,卻有一絲頑皮,紙條這麼多,不要那一定很重要,算了,管他呢,我把他隨手扔在地上,忽然我聽見了對話聲。
“秋霜那小子哪兒去了?這都遲到十分鍾了,再不來就把他吃了!”
“這小子就這樣,不過也該到了,走看看去。”
“好”
這讓我嚇了一跳,找一個角落躲起來,關上手電,靜靜的握著兩把匕首,我步聲越來越近,我腳步聲這人應該很強壯,我好對付我找準時機,用匕首快速的架住他的脖子,他一點也不慫,一腳把我踢飛,疼得我立刻放開了他,他一把奪過我的匕首,閃到我身後,壓住我的手,讓我不能動彈。
“你是誰?”這個人的聲音非常的低沉。
“我是秋霜!”我一下叫了出來。
並不相信我一路把我壓到了那個人很多的地方,把我壓到人群中間,四周的人一下全撞了過來“這是秋霜嗎?”大餅又道說著坐在那塊石頭上,我身後有個高個子男人,他好像很感興趣,上街來捏住我的臉,上下打量,忽然問了句“此行目標?”
什麼東西?暗號?不行不行,讓我想想看能不能想起來。有了!
“木有目標!”
“此行艱辛”
“無所畏懼”
還好還好,對上了,我鬆了一口氣。
那個高個子男的把我帶到一個簾子裏,這裏有一個用布罩著的東西,還會動邊上的桌子擺著幾把手術刀。
“秋霜”高個子蹲了下來,這才比我矮一點點!“老板讓你來的目的,你也知道什麼都別問,照做就是了”他剛說完,白布裏的東西忽然劇烈的動了起來,這嗯嗯的不停叫著,等我回頭高個子已經出去了,我慢慢拉下白布,露出一個人的腦袋——叫花子!
我嚇得後退了一步,叫花子的嘴裏塞著一塊布,還有一根繩子,他看見我愣了幾秒,眼神裏充滿了詫異,不過馬上又動了起來,白布被他弄掉,我看見他的四肢都被綁在了手術台上,這些琴線把他的手弄出了血,染紅了手術台外麵的高個子,不耐煩的叫著“不是不會打麻藥,還是不敢剖活人啊,這麼慢!”我急得都快瘋了,讓我親手碰了一個活人,還是我認識的人,我真的做不到!
回想起那張紙條,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放鬆,叫花子做這些一般不會自殘。他喜歡玩,但不會做沒有樂子的事情,說不定正在一個地方盯著我。那手術台上的絕對不是他,以他看見我的反應,可以看出他不是叫花子,現在他的臉是叫花子的,一定是易容。我開始觀察這張臉,我找到哪不同巧了,叫花子的最早演瞎子時腿上有傷!
一把拉開他的褲管,沒有傷,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