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啦,我心裏有事,吃不下東西。”慕容芊搖了搖頭,瞧著慕容楓,略有些不解的說,“你到真是個樂天派,如此情況下,竟然還可以吃得下東西,換了是我,早就被司馬銳這人氣死了。”

慕容楓一笑,說:“姐姐玩笑了,我何必生氣?隻是人嫁了,又沒許他一顆心,心不許,哪裏來的生氣,況且他不過是去醉香樓看望受傷的月嬌,不是去尋花問柳,我氣他為何?”

慕容芊也忍不住笑了笑,這個三妹,性格真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隻是以前是個什麼樣子?不記得了,或許以前就是這個樣子。隻是從外婆處回到慕容王府,一時之間不能融入其中,所以有些寂寞和安靜,於是大家就忽略了,如今到了皇宮,反而恢複了!

“這有什麼兩樣的,醉花樓是什麼地方,你是不是不知?那兒是煙花之地,去看月嬌和尋花問柳有什麼分別。”慕容芊微笑著看著自己的三妹,靜靜的說,“若不是這個四太子性格自幼就是頑劣難纏,月嬌那青樓女子早就被處決了,隻是不想多事,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到是真肯容得下!”

慕容楓一笑不語,昨晚司馬明朗的解釋仍然清晰在耳,想一想,慕容芊才最是可憐,身為慕容王府的大小姐,大興王朝未來的皇後娘娘,不得不端著一個賢淑端莊的架子,忍辱負重,謹慎從事。

“姐夫在忙些什麼?”慕容楓轉開話題,輕聲問。

慕容芊淡淡一笑,神情恢複了平靜,輕聲說:“不過是隨著父皇處理一些瑣碎的政事,你姐夫到是個老實厚道的人,雖然是大興王朝的大太子,到沒有太子們的那些壞習氣。”

慕容楓輕輕笑了笑,說:“姐姐好運氣,想當年,這姐夫可是慕容楓和慕容雪最為敬慕的人,原姐姐和姐夫得一生恩愛相守。”

慕容芊輕輕一笑,卻笑得有些猶豫,似乎掩飾了什麼。

月嬌的情況比司馬銳想象的要糟糕一些,她的腿傷惡化的很快,創口已經化膿。

太醫說:“怕是不是跳舞時摔的,看如此情形,怕是被人下了毒,按道理講,如果隻是摔傷,臥床休息半年也就沒事了,但反而越休息情況越糟,可能初時看不出來,但時間一久,毒藥藥性發作,就這樣了。但看此藥,應該不是我們大興王朝所有,所以老臣猜不出是什麼藥。”

司馬銳皺眉,想了一會,說:“應該不是這樣的,開始的時候應該隻是單純的摔傷,後來隻怕是在藥上出了問題。我當時看過她的受傷情況,隻是腿骨有些骨折的現象,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但是現在看,應該是毒藥順著創口慢慢進ru骨頭,然後化膿——是誰給月嬌煎藥,帶她來見我。”

一個小丫頭被帶了來,看模樣到還清秀,也還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