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由這幾個極品怎麼鬧,秦瑛都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她隻會覺得自己是在看家庭倫理奇葩電視連續劇。
同時不受影響的還有另外母子倆,高氏和柳學文。
當年高氏隻是柳府的一個丫鬟,但是卻被醉酒後的柳彥給奪去了清白,懷有了身孕,生下了柳學文。
這對母子二人平日裏在柳府老實巴交的,仿佛透明人一樣,從不搶風頭,一直在本本分分過著自己的日子。
如今跟著一起搬來了這座小院也是,幾乎沒有任何存在感,自然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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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當柳彥從大牢裏出來的時候,迎接他的就是這麼一個雞飛狗跳的家宅。
經過這次的事情,柳彥對柳老夫人已經不像從前那麼尊敬了。
但是柳老夫人好似並不把柳彥的壞態度當作一回事,依然會每天對柳彥噓寒問暖,就好像母子兩人之間從來沒有產生過隔閡一樣。
柳彥對此感到十分厭煩,幹脆住在酒樓裏不回家了。
秦瑛看了幾天戲之後也覺得沒勁,幹脆就搬到鄉下莊子小住去了。
同時她也不忘寫信告知已經歸家的秦同甫,告訴他和娘家人,自己在京城一切順利。
而柳家的生意,也在柳彥下毒事件傳開以後一落千丈。
生意越是慘淡,柳彥就越是著急。
再加上家宅不寧,柳彥一下仿佛老了十歲。
偏偏就是在這個時候,柳彥突然聽到一個消息。
說是秦瑛和他對家的徐夫人來往密切,關係匪淺。
聽說了這個小道消息之後,柳彥第一反應是去找秦瑛問個明白。
偏偏秦瑛此刻又不在京城,而他又起了疑心。
這疑心一起,便就如同瘋長的野草般狂躥,一發不可收拾。
他叫來了柳學先,問道:
“先前我不是讓你盯緊你娘麼,我且問你,我被關在牢裏那段時日,你娘每日裏都在和什麼人接觸?”
這還真難倒了柳學先,之前他爹是讓他看著她娘來著。
後來外頭院子鬧鬼,他就被他的外室趙珍珍給叫了回去,並且那段時日他娘也沒再鬧和離,大舅父也啟程回了平州。
他想著他娘應該不會再受人攛掇,所以就沒花那個心思了。
後來他爹出了事被關了起來,他每天除了奔走還要去查看酒樓的生意,根本就是分身乏術,哪裏還有心思去管他娘?
“爹,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娘又有哪裏做得不好了嗎?前段時日我和娘一直在想辦法籌錢,娘也沒和其他什麼人接觸啊。”
“那籌錢之前呢!你娘和你祖母來看我之前我不是在牢裏呆了三天,那三天你們既沒人來看我也沒讓人捎帶消息進來,那幾天你們都在做什麼?你也是一直與你娘在一起嗎?”
“那沒有。娘讓我找獄卒打點,奈何那些個獄卒油鹽不進。至於娘,她不是說去商家打聽去了麼?我沒能買通獄卒,娘還說我不中用呢,後來她出馬這才搞定的。”
柳學先的這最後一句話令柳彥疑心更重。
“打點獄卒還不簡單麼,不就是花錢點的事情,為什麼你不行你娘卻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