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北方,你確定咱們這樣能行?”
“這樣不行,你有啥招?”
霖哥歎氣的說道:“咱倆一天三頓都在菜館要菜吃,這都吃半拉月了,不行的話,在隔壁老李家入個幹股呢?”
我都被霖哥氣笑了,:“你一天吃的滿嘴流油,肥頭大耳的,你還不樂意了?再說了,你想拿著咱倆滿兜加一起都不到的兩千塊錢,入幹股?”
“那咋整啊,這段時間,除了有兩個買燒紙的,一個正經活沒有,再待半個月,咱倆就得彈盡糧絕。”
我也有些灰心的坐在椅子上,四仰八叉的說道:“再等等看吧,不行的話,咱倆就找個班上。”
“找班上?咱倆能找個啥班啊?找個飯店當服務員,我看挺適合咱倆的才華。”
我直接一個閉目塞耳,屏蔽了霖哥的絮絮叨叨,腦袋裏開始思考後續該怎麼辦,這確實是現在麵臨的重要問題。
正在我思考找個啥班上的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站在門口敲了敲門,由於是夏天,門就是敞開的,那個女人就直接走了進來。
剛抬頭看見這個女人的時候,我都以為人家走錯了,我倆一個剛成年,一個二十歲,誰能來找我倆看事啊!
結果誰能想到,人家就是來看事的。
“你好,請問這裏能看事麼?我想算一算。”
霖哥一看來活了,馬上答應道:“能看,能看,嗬嗬~。”
我也欣喜的說道:“快請坐吧!”
這個女人,四周看了看,有些忐忑的坐了下來。
霖哥此時還挺會來事,就是形式上有點“der”。隨手舉起一個大桶的礦泉水,就要給人家倒一杯。
“謝謝,不用了,我不渴。”女人客氣的說道!
我特麼也是一臉尷尬,這霖哥的操作太der了。
由於是第一次看事,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女人似乎也是第一次算命,遲遲不知道怎麼開口。
雙雙憋的麵紅耳赤,尷尬的腳趾頭能摳出三室一廳了。
最後還是我打破了僵局,:“那個,你貴姓?”
“啊!我叫張曉冬,今年三十一歲,這個~我是第一次看事,也不知道問點什麼。我天天上班路過這裏,總能看見你家乾緣閣的牌匾,所以今天就想來看看。”
這進屋看一眼沒跑的人,也算是厲害了,好不容易來個活,可不能整黃了。
我正襟危坐的挺了挺腰板,仔細看了一眼,這女人的長相。
長相很普通,上停偏長,發際線後移,眼距有點寬,顴骨略高,下顎偏窄。五官的話,隻能說是一個普通家庭主婦的長相,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
這時張曉冬被我看的有些不自在,目光有些躲閃。
我才意識到我有些二逼了,出聲解釋道:“你別誤會,我隻是在看你的麵相。”
我直接在內心溝通起了柳無敵,“柳無敵,柳無敵,趕緊出來,配合我一下。”
“在了,在了小先生。”柳無敵的聲音在心底響了起來。
“你看我剛才腦袋的想法,對不對,這都是用望氣之法,在她身上看出來的事情。”
柳無敵在我意識裏查看一遍,說了句“沒有太大出入,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