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一輛帥氣的敞篷法拉利快速地行駛著,汪泉一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打著方向盤,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耐,卻依舊遮掩不了他的帥氣,一雙迷人深邃的眼晴如大海般深沉,高聳著的鼻梁如聳立的山峰,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繃緊的下巴宣誓著他的不滿,此時的他正氣急敗壞的拿著電話吼道:
“那個老女人還不罷休?居然私自給我找了個末婚妻?”
“啊啊!我不知道啊,我隻是奉命稟告而已,嘿嘿,夫人隻是要我通知你這個月底回來一趟,見見你的末婚妻。”
電話那頭的人,正是汪泉一多年的好友,範哲遠,一個賴皮兼重義氣的男人。
“該死!她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嗎?你不會想理由應付那老女人嗎?”
“拜托,夫人找你回家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依我來計算著,少數也不下百次,可是你每次都不知行蹤,夫人的電話就會打到我這兒來,每次我都要替你找理由,什麼出國啊,出差啊,談生意啊,能用的理由我都用上了。可是這次夫人可是鐵了心,說你要再不回去就把我給炒了,要知道,夫人可是公司的大股東啊!”
此時,汪泉一的口氣更是不耐了,如大海般深遂的眼裏跳動著火光,聽了電話那頭的話語之後,汪泉一的火氣似乎更大了,衝著電話大吼:“該死!你就不怕在那老女人炒你之前,我先把你給炒了?”
“我早料到你會這麼說,我已經把你威脅我的事情如實稟告了夫人,夫人說了,你小子就等死吧!哈哈!”電話那頭傳來範哲遠略顯得意的聲音。
“範哲遠,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泉一啊,這你可不能怪我,我也是為了明哲保身哪,不是我這個做下司的說你,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該成家了吧?夫人之前隻是讓你回家見見那些女孩子而已,你總是推托不去,現在倒好,給你弄出個末婚妻來,這次我可幫不了你啦!”
“該死,你是和那老女人同個針孔出氣嗎?”
“哈哈,我是聽說你的末婚妻美麗動人,才這麼跟你說的啊……依我看,你幹脆把那女人娶回家得了,免得夫人整天折騰你。”
“女人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你是知道的,你居然要我……”
這時,山坡的拐角處,一輛大卡車急速飛來,眼看就要和汪泉一的法拉利撞上,大卡車的主人不止不在意,反而把速度加快了。
“該死!”汪泉一抬起眼便看到橫衝而來的大卡車,忍不住低咒一聲,他丟下手機猛打方向盤,踩下刹車,卻發現刹車失了靈。
“泉一,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泉一!!”電話那頭的範哲遠似乎發現不對勁,不斷地問著,然而,回應他的隻有空氣。
車子不受控製地朝高速護欄撞了過去,沿著山坡直衝而下,落向坡下花圃之處。
花圃邊的小木屋裏
“此次商業界的汪泉一能取得這樣的成績,是完全在我們意料之內的,二十歲從父親的手中接過產業後,成績一直突飛猛進,收購了將近幾百家公司,完全取代了商業巨子的地位……”浴室裏正準備洗澡的肖心諾一邊聽著廣播,心裏忍不住讚歎著商業界的奇才汪泉一,手裏也沒閑著,一邊脫著身上的衣服。
“砰!”
一聲響砌雲宵的爆炸聲響起,驚壞了屋子裏正準備洗澡的肖心諾,脫光衣服的她,來不及換上衣服,隻好拿起一旁的浴巾包住身體,推開浴室門,赤著腳便跑了出去。
剛踏出小木屋,便望見遠處的山腳下一片火光,亮如白晝,肖心諾驚訝地捂住了嘴巴,天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有火光?正想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踉蹌地向她走了過來,肖心諾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男人已伸出一隻來手,搭住了肖心諾的肩膀,肖心諾來不及尖叫出聲,男人沉重的身軀已經向她壓了過來,而且……還順手拽掉了她的浴巾!
肖心諾頓時征在原地,瞪大眼睛。
而遠處的公路上,一個有著高挑身材,穿著性感的女人正居高臨下地望著著火的車子,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拿過手中的包包,自裏麵取出手機,拔下了一串長長的號碼。
“喂。”女人的語氣裏透著無限得意,下巴高高地抬起,驕傲地說:“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經辦成了。”